谓境遇非常,世事难料也!”
无咎耸耸肩头,满不在乎道“实属侥幸”
常先眼光一闪,拈须又道“无咎,你既然声称经文被我夺走,我当时有无带着经文离开?”
无咎想了想,答道“这个倒也不曾!”
常先又问“为何呢?”
无咎脱口而出“被你烧了!”
常先接着问道“真的被我烧了,还是另有缘由呢?”
无咎偏着脑袋想了想,应道“你说经文为兽皮炼制,稍有不慎,便将自行销毁。”
常先继续发问“之后又是怎样?”
无咎如实道“你御起飞剑,带我离开了云岭。”
常先不再追问,冲着玄玉微微一笑“呵呵,我当年在云岭深处的镜湖岸边,见到一位凡俗书生盖着一张兽皮睡觉,便拿过来观看,却触动其中的禁制,结果那经文烧成了灰,于是我愧疚之下,便带着他离开云岭,权作抵偿毁坏经文之情,并声明从今往后两不相欠!”他话语一顿,转而又道“无咎,是否如此?”
无咎苦笑了下,默默点了点头。
常先却是脸色一沉,看向玄玉道“这便是对质后的实情,师兄是否满意,是否还要纠缠,是否还要禀报长老而无中生有?”
玄玉的眼光始终在对话的两人间来回打量,竟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他狐疑不定,却又无计可施,悻悻哼了一声,径自踏着剑光飞下了山崖。
无咎也不逗留,翻身下崖,而他离去之际,口中传音道“缺德事也干的如此滴水不漏,我真的服了你。不过,你带我前往灵山,并非为了抵偿毁坏的经文,而是借阅之情。两字之差,天壤之别!”
常先兀自端坐如旧,微微一笑“早年间我与妙祁师伯最为亲近,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安好?”
“哼!他好得很呢!”
“嗯,闲暇时分,你我之间,也不妨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