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和脑子都是不缺。
遇到这种高人,难道就图一个对方不再追究了?
“有过节,就把过节解决掉。有嫌隙,就把嫌隙填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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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一顿饭其实没吃完,四菜一汤没动几筷子,米饭也没吃两口。
走出两条街后,溜达着找了家拉面馆吃了碗面。
有了和楚可卿的这番遭遇,陈言心中也就熄了下午去找陆思思约会的想法——没那个心情了。
那就还是乖乖做个大孝子吧。
吃完了面,去了木器店,把定制好的牌位取了。
拿到牌位,上面已经按照要求刻下了陈门十七代宗子陈玦之位这么一竖字。
陈言仔细瞅了瞅,做工还是挺讲究的,看来店里的人自称都是老师傅手工活儿,绝不是机器雕刻的说法,应该不假。
痛快付了尾款,木器店还很贴心的送了一块黄稠子,把牌位包着,装进一个袋子里让陈言提走。
走到路口,看到一个小贩推着个车在哪儿卖烤红薯。
陈言看着眼馋,停下来买了几个。剥开一个边吃边在路边叫车,其余的装进袋子里。
回到别墅小区,刚走到家门口,陈言就看见远处隔壁那栋别墅的院门前,又停了一辆搬家公司的货车。
不过这次,却是从车里往外搬运家具,往别墅里送。
“昨天才搬走,今天就有人搬进来了?”
陈言有些好奇,这个小区的房子,卖的这么好?不是说现在房地产不景气的吗?
不过就是一点点好奇而已,陈言也就多看了两眼,扭头回了自己家。
进了院门,就看见顾青衣熟悉的身影,照旧依然是靠在椅子上,在园中晒太阳。
顾小娘眯着眼睛,看着仿佛在假寐,但陈言一开院门,她就睁开了眼睛来看了一眼。
“这么快回来了?”
“嗯。”陈言随口应了一声,走过去把一兜子烤红薯扔在了顾青衣的怀里,随口交待道:“刚出炉的,外面摸着不烫了,但里面肯定烫,你吃的时候小心点。”
顾青衣瞪大眼睛接过来,拿出一枚红薯在手里看了两眼,轻轻掰开。
金红色的瓤,飘着带着甜丝丝味道的香气。
顾青衣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咬上一口后,双目一亮。
她靠在椅子上一口气吃了一个红薯,才站起来,笑眯眯的提着袋子走进屋内。
陈言正站在客厅的一个墙柜旁端详着什么。
“看什么呢?”
“给我爹找个地方。”陈言叹了口气,拍了拍手里用黄稠子包着的牌位:“冥婚还有好些天呢,牌位得供着吧,总不能随便找个抽屉一扔。”
“也对,陈玦虽然声名狼藉,但毕竟是你爹。”顾青衣认真点头道。
陈言对顾青衣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他是我爹,还是你丈夫呢。”
这面墙壁上原本就掏空了一块地方,做了墙柜格栏,上面摆放了几件装饰品。
陈言和顾青衣两人,就把东西搬空,腾出了地方来,将陈玦的牌位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中央。
“是不是还缺个香炉?”陈言看了看,随口问道。
顾青衣瞪眼:“你问我?”
“这话说的,我也没死过丈夫啊。”
顾青衣不干了:“我也没死过爹!”
二十二岁的好大儿和二十一岁的嫡母,两人互相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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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楚的!”
方总拨通电话后,对面一接听,他就带着怒意的冷冷道:“你做事情就这么不上道么?”
电话那头,楚可卿沉默了会儿,缓缓道:“方老板,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