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难不成你还是圣父在世,好心去给九爷吊唁?”
沉默寡言的人,睨了眼一旁脸上带着笑意出手狠辣的黑瞎子,却见他神色冷淡,顺势一脚下去把暗杀的人给踢废了。
他嘴角勾起一点弧度:“她要见我。”
她是谁,除了正处于在伤心的解语臣不甚在意,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二月红对于队伍中出现的一众张家人,喜闻乐见。
好歹,能让九门人以为张家人是站在解语臣这边的。
八岁的解语臣本就心思缜密,在解九和二月红身边长大,更是懂得如何揣摩人的心思。
虽是对于一路上的各种暗杀心下已有揣测,却不敢直接开口问师父,而是选择缄默。
“小花,随我去灵堂给你爷爷跪丧。”
“母亲,是解家人要杀我吗?”
“是,人心叵测,利益熏心。如今,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解语臣的母亲亲手给他换上丧服,戴上白布,牵着他去了停放解九棺木的灵堂。
超度的道士早已到位,家中下人在管家的安排下各司其职。
第一日,解家人就想趁着九门人都没有到齐,先通知各家姻亲上门助力闹事。
“解连环已经不在了,可怜九爷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今,九爷仙逝。解家正是急需主事人出来安抚,我看我亲家行事大方得体。”
“可拉倒吧!九爷在时,你亲家可不是吃喝玩乐一条龙,八大胡同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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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也别说弟弟的不好。你不也是吃喝嫖赌样样来…”
他们差点就在解九的灵堂动手打了起来,解语臣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忌惮。
只是想着,家主之位如果自己要不到手,当个明面上的摄政王也不错。
“小花,不是我托大,你爷爷才去,你怎么还在外边唱戏,这般不孝…”
“怎么,诸位对我有意见?”
二月红闲闲一抖衣袍,上前鞠躬点香,眉目间带了杀意。
“二爷,不敢不敢,只是你若是来吊唁我们欢迎。若是给小花撑腰,那可不合适。”
“毕竟,这是解家的家事。没得说九门关系好到去别人家指手画脚的地步!”
“就是就是,还有些灵堂解语臣的母亲来此主事怕是不行。”
二月红点点头,知她来了,也不需要他们出手。
便落坐在齐恒和霍仙姑接着往下看戏,也想看看解语臣怎么应对。
解语臣的母亲闻言上前道:“我有家主夫人印信,出来主事有何不妥?”
解家人一脸的不屑一顾:“家主夫人,呵,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不是你随口一言么。九爷留下的万贯家财,谁人不动心?”
这一番连敲带打下来,解语臣母亲据理力争也无用。
二月红作为解语臣的师傅,也管不了别人的家事。
解语臣站在灵堂正中,终于体会到了解九临终感叹。
他的叔叔们为了家主之位撕破了脸面。
还有九门中人各怀小心思,都等着从中谋取利益,瓜分解家的公司。
各大盘口来吊唁的管事也是闻风而动,眉目间传递着不可说的消息。
人心,果然难测。
世事往往如此,看似明月清风,花团锦簇,内里却藏污纳垢。
他的母亲面对众多解家人,亦独木难支。
孩子么,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自然跑去找大人,或是丢到一旁,堪忧堪愁,大被蒙头,正是小孩子最正常的反应。
可事到如今,他还能依靠谁呢?
有人上前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