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当作研究长生的对象。
她的语气带了一点讽刺:“你为何要救他,天道不应大公无私,平等爱众生?”
“她的母亲和我作了交易。”
“你去看看,再做决定!”
小天道扔下一句,又消声了。
这些鲜活的生命,在疯魔的研究人员眼中只是一串串冰冷的记录。
她看清了他们苍白没有血色、灰败的脸,佝偻无力的身体。
“七号,开始不再有自己的想法。加大剂量,再试几次。”
他们记录在案的是漂亮娇气任性的霍玲,如今她被关在狭小的房间里披头散发四肢着地爬来爬去。
爬到凳子上坐着,拿着梳子慢慢梳理着打结枯黄的头发。
再往前,是陈皮的养女,那个心细如发聪明的陈文锦。
她日复一日的在等待中复盘过往,在思考哪里出了错。
不断收集梳理线索,一点点渗透蚕食,陈文锦不仅仅只是要寻找破局之法,她想做的,是带她的同伴出去。
可惜,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一股香味。
随着他们往前走,她隔着玻璃看到了他。
“1号今日抽血结果怎么样?”
刚调过来的新人医生好似有些不忍心,看着里边面色灰白、口唇青紫的青年道:“还没有,1号最近又出现了血液循环减慢,失血性休克和急性心力衰竭等症状。我这边建议,过段时间再抽。”
年长的人只露出一双冷酷的眼睛,冷哼一声提点他:“你最好不要烂好心,上边可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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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切听从安排。”
新来的医生被对方那无情无感、仿若黑洞的眼睛一看,立马就噤声。
另外一些房间被研究的人眼角余光见到他们的到来,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瑟瑟发抖的躲到了角落。
那些白色衣衫的人眼神仿佛他们不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像猪牛羊一类、随意可宰杀的牲口。
即便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们也只敢在心里低声喝骂,根本没有任何力量抵抗。
虽然与一开始所想不同,但只是麻烦了些而已。
在她看来,和星星一样面容的人还不足以让她真正的放在心上。
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想法,她学会了喜欢和爱人之后。
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心境也随之慢慢改变。
她进了那间房,灰白的墙壁,冰冷的地面,纯白色的床单被罩。
还有一个脸色比床单颜色还要白的人,他的唇色没有一点血色,干燥的起了一点死皮。
双手双脚被冰冷的镣铐死死的固定住,禁锢在那张床上。
连翻身都不可能,因为他们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惨无人道的研究了。
她被地下室他们无望逃不掉的欲望侵袭围绕。
好痛,痛苦无比。
他们走了,她还站在那里看着皱着眉的人。
她的泪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惊醒了噩梦中的人。
“快…走…”
醒过来的人断断续续的对着她道,他已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
见到她摸那一刻,他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有关她的记忆。
“小官…”
“夫君…”
“哥哥…”
“阿妈,小官欺负我…”
“小月亮,小官怎么欺负你了?”
那温柔悲天悯人的女子摸着她的乌发,她对着他娇嗔哼着。
回忆中他含笑不语的看着她们,那是他们的过往吗?
可他好似忘了她们。
她们是谁?
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