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搂着她接吻,不一会儿,俩人便亲得咂咂滋滋的响。
檀香床上的女子媚眼如丝,娇声吟哦,声声催情。
这样的折磨令她又快乐,又无法承受,身体里汹涌的情潮漫天席卷,将她拖入更深的欲望里,她需要他来填满难耐的空虚。
俩人的衣物在纠缠中不知不觉脱落,她喘息吟咛声断断续续,靠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喊他齐恒。
香堂里深深后院主卧隐隐约约有女子抑扬婉转,千娇百媚的声音,瞬间酥软人心。
“月月儿,我的月月儿…”
他温柔的哄她,清润的嗓音略含了些沙哑。
“月月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齐恒骗人,许久了…”
“再忍赖一下,月月儿,刚开始嘛!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声音更柔和了,“我会轻一些。”
“骗人…”
他俯首在她耳边,继续诱哄着,清醇优雅的声音似外间风过竹叶时的声响。
“你都要和别人成婚了,还不许我多来几次。”
“乖,再来一次…”
她叫床的声音实在婉转缠绵,中间的承转启合,荡人心魄。
夜间,无人窥见香堂畅快淋漓的一场春事!
让齐恒心神不宁的燥热瞬时平息,此刻简直神清气爽,心灵清净。
他的月月儿,不是一般的销魂。
真尤物也!
怪不得古人说: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齐恒这边自是一夜好眠。
另外一边解九头痛的看着她留下的物资,怕夜长梦多出现什么变故。
不顾人还在病中,喊了得用之人按照交代从密道中运到了城外。
陈皮心照不宣的安排伙计接手,刀客带人暗中押船连夜趁着月色顺流而下。
天明,一切如常。
只是香堂多了一位美娇娘。
齐恒又癫癫的打发伙计去买各式早点。
哄了她半日才作罢,俩人去街上买了一些给她带走的各色点心菜肴。
齐恒打发伙计送到解府,江南念也没否认。
只他心里有些晦涩难明,要哄夫人,还要帮小九说话。
齐恒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随后俩人一起回了解府,去了密室放了物资。
期间她一句话都没有和解九言语。
解九也忙着和副官交接,一时也没有找到机会和她说个只言片语。
齐恒见了,也只好两边说好。
听着院里女子和狗五爷带过来的小狗玩闹的声音。
解九揉揉因一宿没怎么休息有些晕的眉间,想倒一杯沏得浓浓的茶水解解乏。
手却扑了空,伺候在旁的解大立马把送进来的一盏温热的蜂蜜枇杷秋梨膏呈给他。
解九打开看了一眼,又放下。
“谁耐烦喝这甜水,换茶来。”
解大神色不变,只语气有些微妙。
“爷,这是夫人给你泡的,你不喝我就拿走了。”
话虽如此,人却没有上前拿走茶盏的意思。
解九抬头扫了一眼屋外逗弄小狗的女子,低低一笑。
顺手拿起茶盏慢慢饮了,解大适时又送上风寒之药。
“夫人交代,让我看着爷吃了。”
解九接过来一口呷了,又饮了一口解大添上的蜜水。
又工作了一会儿,把账本都理清明了便撒手起身了。
走到棋盘那又想着看看之前的残局,不想有些哭笑不得。
棋子都被打乱了,留下了一个嘴巴下拉的表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