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到了梦里他们也曾这般抱过她,心里也有些吃味。
原本拉着解九打麻将,就是不想让他和她提前回房亲热。
却不知先把自己酸死了!
齐恒想着今日是解九生日,再吃醋下去女子定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就想着明日买些什么,好哄着她留宿。
江南念看了一会儿他们打牌,便没了兴趣。
解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也识情知趣的放开了她。
江南念懒懒散散的往贵妃榻上一靠,剩下没有打牌的人都凑了过来和她闲话家常。
“姐姐,有时间去我府上做客吗?”
狗五爷把特意带过来的狗崽子塞到她怀里,轻声问。
“有时间再说。”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
江南念饮了一口茶水慢慢逗弄着小狗崽子,扫了一眼这几人。
“邀我去你府上做甚?”她什么时候和他这般亲近了?
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狗五爷见好就收。
“上次在矿山,姐姐救了我,我也要表示一二。”
可在陈皮眼中,她二人又实在亲昵的样子,于情于理好碍眼。
“张大小姐,上次还说指导我读书习字,什么时候给我指点一二?”
“有时间,一起饮酒!”这是沉默寡言的刀客。
“再说。”
“再说是何时?”陈皮似听不懂她的推脱之意一般,坚持要一个答案。
江南念唇角含着笑,望着她身侧的陈皮,手掌抚着他的耳朵游移,暧昧的声音最后落在了他的耳边。
“怎么,之前小疯狗不是想要杀了我这个死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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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陈四爷,也喜欢我?”
现在,这么一副追着她不放势在必得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江南念嘲讽的看着他收回手指,真没有意思。
“我才没有,是你说话不算数。”
陈皮的身体一僵,陡然抬高了声音,下意识就反驳她。
幸而夜色昏暗,否则他面上的浮红都要被这女子瞧得一清二楚。
我怎么会喜欢这般女子?
太荒谬了!
“不是最好,我可没有兴趣再招惹别的什么人。”
这里解九齐恒就够她哄了,男人多也累。
再说了他又不是小橘子,她可没有耐心和他来往。
他最好是好好的思念他的丫头师娘吧!
离她远远的最好。
陈皮面上暗沉了下去,倏地,他抬起头,疯狗似的狠狠盯着她。
好似她是一块香甜的骨头,想要抱住啃一口似的。
“张大小姐可真无情无义。”
“我的情只留给我想给的人,至于你么,不在此列。”
“凭什么那什么烂橘子可以?”
江南念把小狗崽子递了回去,缓缓起身走至附近净手的地方清洗手指。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轻笑一声,拿起架子上的手帕慢慢擦着。
“凭什么?当然是凭他心里只有我呀!”
当然是凭她乐意!
她这话不仅仅是说给陈皮听得,也是说给他们听的。
没见打麻将的还有俩人竖着耳朵等她的答案呢!
爱也要分先来后到。
他们心里先有了别的女子的影子,还妄想要她的喜欢她的爱意。
是不是太可笑了些!
一字一句,犹如裂瓷坠地。
将他们清醒又晦暗不清的神智剥裂成碎片。
狗五爷看着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