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送我的流珠,除了在打坐修习时可作静心之用,亦可作驱邪缚魅的法器。”
“还有这把桃木剑,你们是知道的。当时月月说有鬼魂会无风自向,所以月月儿当真不在了,是她今日回来了吗?”
他眼巴巴的望着陈皮和六爷,希望能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见到姐姐。找到的时候,只有六爷。”
陈皮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恶狠狠的回答着他。
要不是为了想要多一点关于姐姐的消息,谁耐烦来这里与这些讨人厌的家伙套近乎。
刀客依旧靠在柱子上,抱着刀半阖着眼意味不明道。
“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见到的张大小姐一丝脉搏也无。她的未婚夫带着人过来接她回去了,说是张家人要埋回族里。”
刀客想起来了当时她的未婚夫交代过的话。
“不要说她在。”
他明白他的未尽之言,张家人特殊的体质对于别有用心的人来说是一种灾难。
一切危险的萌芽都要提前按灭在未知里。
众人没有看清他的眼底的一点微弱的笑意,却将他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她可能真的不在了,所以是她的魂魄归故里了?
“张星月,你回来了吗?”一身气势日渐浓厚压迫感十足的张祈山低沉问道。
秋千停了下来,再也没有多余的晃动。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臆想。
他们自然也看不见。
她沿着长阶走上凉亭,对着亭中的众人调笑。
眉眼弯了起来,像是小月牙的女子好奇的跑到他们周围打量。
凑近对他们吹着气,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跟随她上岸目睹一切张小鱼迟疑片刻,随即笑了出来,倒也并不意外,她本就是半点亏都吃不得古灵精怪的性子。
“小鱼,这张大佛爷好大的煞气。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主儿,啧啧啧…”
“这人一看就很难评价,野心太过一身凶煞之气。中年之后无亲朋好友,只有一颗向上爬的野心。刑克六亲,天煞孤星的命格!”
“嗯,你以前经常把佛爷气得对我们这些副官发脾气。他又舍不得骂你打你,就摔茶盏。”
“好败家哦!看起来有家暴的可能性…”
皎洁的月光映在张祈山俊熙的轮廓,清辉落在他面上,倒令他冷漠严肃的神情柔和许多。
张小鱼早已习惯她这般说话,如今也是见怪不怪了。
“佛爷对你有求必应,百般迁就。倒是张大小姐你呀,经常给佛爷没脸。还捉弄过佛爷,说起来我既不知你为啥不信佛爷?明明他也是张家人,你最先认识他的。”
江南念忽然俯身上前,温香软玉入张祈山怀里,白皙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对着他直吹气,笑容妩媚又狡黠。
张祈山总感觉耳边凉飕飕的,一时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他只裹了一些身上的衣服。
“或许,我以前看穿了他的本性。也或许他伤害过我要保护的某个人,所以我不相信他。”
“族长!夫人,你曾经让我不要在佛爷面前称呼你夫人,也不要吐露任何和族长有关的事情。而且,你的画中人从来都没有族长的正面。”
张小鱼不由失笑,声音微哽,笑容有些黯淡。
“小鱼,虽然我忘记了从前那些。但我有一种感觉,你推测的大概率是对的。”
“不得不说,张小鱼好生聪明。所以,你总这般自卑做什么?”
女子带着戏谑的声音便飘了过来,她这会又趴在水榭边上,朝着他抛了一个媚眼。
“张小鱼。”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