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天,基本上她也懒得出门,对于翻墙过来的人视而不见。
来人气鼓鼓的瞧着摇椅上用手帕遮面休息的女子,也不做声。
静悄悄来的静悄悄的走了。
齐铁嘴去烧了热水,沏好茶,端了过来。
热气袅袅,氤氲而上,为他面庞又镀上一层玉色。
齐铁嘴见她犯困,就随手把茶盏放在桌案上。
他轻轻握住江南念白皙玉腻的手,轻缓摩挲。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春茶的余温,连带着她的指尖也热不少。
“干嘛?”女子低语。
“月月儿,喝茶。”
江南念睁开眼,睡眼惺忪地见到一角熟悉的蓝色,慢慢坐起身,却见齐铁嘴将温热的茶水递到自己的唇间,她就饮了两口。
“夏乏,要不要趴我身上睡会?”
“不要,你忙自己的去。”
“要嘛,我夏日体温不高,抱着睡可舒服了。”
“不要,困…”
“月月儿,我不忙。我就想抱着…”
齐铁嘴身子前倾,低首吻上她的唇。
青年的唇温软如水,细细地碾磨她的唇瓣。
见她再没有反对抱起她自己躺了下去,给她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
抬手抚至她脑后,轻按云鬓,柔软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深入檀口。
“齐恒,别闹,让我睡会。”
“就一会儿……今日还没有亲亲…”
“……你好烦!”
直到两人腮侧微麻,齐铁嘴这才松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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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亲一会儿嘛,等下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又期期艾艾的亲了又亲,在她不耐烦的边缘才包住她想要打人的手指。
静静躺在摇椅上轻拍她助眠,墙头去而复返的某人手提刚出锅的鸳鸯饼。
目睹如此和睦温情的场景,怒火中烧。
伏在墙头的手指紧握,跳下墙头转身就走。
一边满脸怒容地咬了几口饼子,仿若在咬仇敌的血肉般凶狠。
路过墙角的小乞儿可怜兮兮地盯着他手中香气扑鼻的饼子。
他随手一扔给了他们,口中不屑轻蔑地嘟囔。
“什么鸳鸯饼,难吃至极。她也是毫无眼光,齐铁嘴有何好。毫不挑食,我再理你我就是狗!!!”
江南念在齐铁嘴的香堂有吃有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齐铁嘴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围着她转,一到入睡时便缠着她要亲亲抱抱摸一摸。
然而,他尚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愿迈出最后一步。
白日,俩人依偎在一起读书习字画画饮茶消磨时光。
不知不觉,三日已逝,解九遣伙计送来地址。
她换了一身留学时购置的白色蝴蝶结真丝衬衣,配黑色高腰鱼尾裙。
面上戴长链金丝眼镜,长长链条于耳边摇晃,风情无限。
她出门时,又遇齐家小伙计。
“张大小姐,我家爷去天心阁给您排队买鸳鸯饼了。您要不,再等等?”
清冷气势十足的女子摇头,眸若新月,温声道。
“替我转告他,这几日多谢款待。南柯一梦终需醒,我与九爷有约,先行一步。”
放下打赏,踩着高跟鞋,身姿婀娜地走出了香堂。
来时,她孤身一人。
走时,她亦形单影只。
待齐铁嘴面色如丹霞,气息微喘地抱着怀里买的鸳鸯饼,直接无视了欲言又止的小伙计,进了后院。
遍寻佳人无果,回到前头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