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是不可能的。
毕竟,什么牛鬼蛇神到她了手上都是乖乖听从安排的命运。
待回过神的副官立即使了个眼色,率先喊了一声“敬礼!”
从前对她满心不屑的兵油子们,此刻皆向她行了一个郑重的军礼。
自此她直接驱车去了红府,再未回军营。
两日过后,接到电话又确认了一遍。
江南念轻点的手指忽然失去了力气,下一刻却觉得气血翻涌,牙齿慢慢厮磨着,最后才道:“确定吗?星月号牺牲了?”
“非常抱歉,战机已被击沉,无人生还。家属请节哀,我们致以最深切的哀悼。”
霍三娘退位让贤后却选择了另一条更险阻的路,她自觉羽翼渐长,已足有力保的力量,而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她孤身一人带着孩子还在等待着她的夫君安全归来。
她不是那种乖乖等糖吃的女孩,她一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隐约的察觉到最近周围的人每次看她的眼神之中透着的异样目光。
她其实也有我感觉,只不敢细想。
最近春生因肠绞痛有些闹腾,没日没夜的哭闹不休。
霍三娘自己身体没有恢复好,带着孩子也有些吃力。
也不知什么原因,府上奶娘也哄不好他。
只她试着哄了一次,春生也就赖上了她。
哭闹的时候,她还是会抱着哄一哄,也能让霍三娘轻松一点。
红府每日订购的报纸也不敢给她看一眼,江南念揉着眉心叮嘱过他们。
“三娘有些产后抑郁症,气血两虚即是做了双月子。她也落了下病根,心理上也有些问题需要慢慢调解。”
二月红坐在她背后,执着牛骨梳给她通着头发。
“可是三娘总有一日会知道,我们能瞒多久?”
“瞒过一日算一日,尽人事听天命。”
“让我来这个恶人告知她,好不好?”
“那你要怎么告诉她,她们母子苦苦等待的夫君为国捐躯了?”
“罢了,顺其自然好了。”
他缓缓地从头到尾梳理着她的发丝,江南念抱着春生抚在她身上轻轻拍打哄着他睡觉。
看起来格外温馨,齐铁嘴解九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好安宁的画面。
女子闭着眼温柔似水地抱着三个多月大的婴儿躺在摇椅上休憩。
身后面若冠玉的红府当家人面带微笑给她俩打着扇,送来阵阵清风。
微风拂过,荷香入梦来。
女子的唇如同盛开的蔷薇一般鲜艳欲滴,二月红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又慎重地印下一吻。
不合时宜不请自来的俩人打断了他的偷香。
齐铁嘴面色微红,单手握拳放在唇上,不自然地侧过头想要咳嗽一声。
二月红只用眼神提醒他们安静一点,俩人便都默默陪坐在凉亭观赏夏日的荷花
穿老九门之她认错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