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直口快的齐八爷一语惊人:“我见三爷嫂子有喜时,也是这般反应,什么都吃不下,见到食物就反胃呕吐。月月儿,你莫不是有了?”
“……?”
众人已无语至极。
似是气不过,江南念似笑非笑地向八爷勾了勾手指。
八爷赶忙上前,青年垂首,他谦卑地躬着身,身躯弯下一半,但仍挺拔如松,自有一番风骨。
微凉的指尖触到齐八爷的耳垂,青年离她有些过分的近。
女子所做出的逾矩行为令人无法猜测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身上的气息毫无保留钻进他的鼻尖,身形轻偎,似乎能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下来。
“那这么聪明的八爷你说,这孩子是你的还是佛爷的呢?”
一语惊醒座中人。
“毕竟,咱们三人同床共枕了几日嘛。总不可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呗。”
她时轻时重的揉捏起了八爷的耳朵。
八爷昏昏噩噩,一时好似没有听清她的话语。
“哦哦,那是我们三人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此话一出,周围都安静了。
齐恒,可真够蠢的。
“三个人的呀!那八爷怎么个负责,我倒是不想生孩子。要不你和佛爷俩生吧!我还真有男子生孩子的药水,佛爷你看怎么样?”
俩人视线若即若离,有些过分的微妙。
张祈山目光不离她,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令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看好戏的他低声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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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必了,想来是八爷白日撞邪了。副官,带八爷去醒醒脑子。”
张小鱼便和张日山架着八爷往洗手间而去。
清醒过来的八爷大声喊道:“月月儿,不是,我们没有同床共枕,是同床没有共枕。不是你挨着佛爷,我挨着佛爷么。”
“阿…不对,我们各睡各的。你怎么可能有孩子呢,会不会是那棵大树的?”
“………”
“张小鱼,给八爷顺便好好的洗洗嘴,洗好了赶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江南念在他乱七八糟的喊声中气笑了,眼眸微扬。
霍三娘一脸,你们真会玩得表情她简直是不想吐槽。
这顿饭也在她喝了几口莲子羹就结束了。
等他们用了饭,又闲聊了半天。
几人告辞离开张府,陈皮叮嘱江南念了几句神思不属的离开了;
二月红还给她带来了一把唐朝的琵琶,也离开了;
而解九,则送了一些温补的食材,去府外把大喊大叫丢人现眼的发小也带走了。
先前一直吵吵闹闹的张府,现下突然变成自己一个人。
江南念初时有些不习惯。
但人生无常,聚散有时。热闹过后就是极致的孤独。
此后,齐八爷时不时上门为上次的无心之言道歉。
终于接连来了几日,才得到她的谅解。
“月月儿,你这毛病什么时候可以解决呀?”
他们遍请名医,都说无事。
他们还是日日担心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你想知道?”她轻笑一声。
“自然想知道,这你也睡不好吃不好。我们可担心着呢,陈皮都跑到武昌去给你请医生了。”
“其实,来再多医生大夫也无用。我这个问题说起来,与你上次有点相同。”
“虚不受补?”
“我这是能量太多了,体内阴气太重了,需要平衡一下。”
“怎么平衡一下,难道是阴阳…?”
齐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