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过问大哥的意思才行。”
“唔,这么说来……是我猜错了吗?”
椎名仁太微微挑眉,露出感兴趣的好奇神色,仿佛是想知道自己刚才的猜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武田阳子继续道:“我和龙二不经常在这边待,而这栋房子里还常年雇佣着家政师,三弟又只能在大哥制作木偶时帮忙打打下手……一家人的支出,基本全靠大哥卖出木偶的钱在支撑。”
接下来的话就不好再明说出口了,于是武田阳子冲清秀少年微笑着沉默下去。
椎名仁太果然露出明了的神情。
这世上很简单也很无敌的道理——拿钱的人永远都是各种意义上的“老板”。
既然是武田信一掏钱支撑起了这个家,那一切花钱的事情当然都得经过武田信一的同意。
所以,鱼少买了三条这件事的根本原因不在于武田阳子,而在于吩咐下今晚来客名单的武田信一。
之前没来得及提,毛利侦探收到的委托信是由武田信一亲自写下送出,但寄到服部手里的那封却至今无人认领。
几个知情人士没有声张,但也旁敲侧击听出了事实大概。
武田信一很显然是不认识服部平次的,甚至把他们一行人当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家人——自然也就不可能是他发给服部委托邀请。
那服部平次这一行人都有谁呢?
服部平次本人、江户川柯南以及椎名仁太。
这样的话饭桌上少三条鱼很合理对吧?毕竟武田信一压根儿就不知道他们三个人要来嘛!
可——这里还明晃晃坐着第四位不速之客呢。
同样是不请自来的米国摄影师,罗伯·泰勒。
椎名仁太坐直了身子悠悠远望一眼。
斜对面的餐桌边,金发男人开怀谈笑着,手中筷子自然而然夹起一块鱼肉。
椎名仁太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哇~哦~”
忽然听见自己耳朵边上有怪动静的服部平次狐疑转头瞧他:“?”
椎名仁太同他对视,面不改色道:“鱼挺好吃的。”
服部平次点点头,忽又觉得不对:“你不是嫌麻烦,把鱼扔给阳子太太了嘛!”
他竟然听见了刚才椎名和武田阳子的谈话,而且居然还信了椎名的那个说法!
夹在二人中间的江户川柯南为他的低情商送上两声呵呵,继而若有所思的看了武田阳子一眼。
恰在此时,喝到醉醺醺的武田信一站起身来:“我就先吃到这里了。”
他朝几人摆了摆手,“订单里还有一个木偶,今晚就能完成了,我得先去赶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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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别人再劝,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
他没有注意到,他们也都没有注意到,就在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跟随起身的武田信一时,只有椎名仁太默默注视着相反方向坐着的金发男人。
刚刚有那么一刹那,这英俊男人的眼神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嗯,极其负面的那种。
不过……
椎名仁太往身后放松一靠,本就食欲不旺的胃口愈发寡淡。
但他心里却格外冷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的漠然。
……能对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血缘关系上真正意义的侄女,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不止一次并且毫无悔意——
这种渣滓就算是被人杀掉又有什么坏处呢?
你说不能为了一个渣滓就让好人误入歧途,被关进监狱耽误一辈子大好人生?
福尔摩斯曾说:“当法律无法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是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