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婆:“覃老师?你什么时候生了个儿子,跟谁生的?”
覃老师白了一眼武大帅,没好气的说道:“他不是我的儿子,是我之前一个学生,叫做马走日。”
“这次是来找我们帮忙的。”
“帮忙?”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隐晦的看了一眼裴青。
“咳咳,马走日,你找我帮什么忙?”武大帅,感觉有些对裴青不尊重,但是话都到这儿了,不问,感觉又不对。
马走日犹豫了一下,就想让武大帅放了项飞田和武七。
毕竟两个都被抓了,不能直说放项飞田,要放就一起放。
马走日看来,武七是武大帅的爱子,武大帅是不会杀他的,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借坡下驴,马走日就需要找到这个坡,让武大帅放了武七,同时顺便也放了项飞田。
就在马走日组织好语言,想要开口的时候,精于世故的覃老师打断了马走日。
“咳咳,裴先生在这里,你说这些做什么?”
“来,裴先生是我们最尊敬的客人,大家鼓掌欢迎……”覃老师说完,就开始他带头鼓掌。
这个家虽然是姓武,但是实际上姓覃,家里大大小小里里外外,都是覃老师说了算。
她这个女主人带头鼓掌,其他人也立马跟着鼓掌。
马走日也不例外,笑呵呵的跟着鼓掌。
只是鼓掌的时候,小心观察着这位年轻的裴先生。
他看的出来,这位裴先生,好像地位十分的特殊。
这里是武大帅的家里,结果这家人对一个客人如此推崇,实在是让人很意外。
掌声持续了三十多秒,裴青微微挥手示意停止。
“好了,不用这么热情,毕竟我是来兴师问罪的。”裴青直言不讳的说着。
众人一愣,只有武大帅和覃老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们以为裴青要当众兴师问罪的时候,裴青看向了马走日。
“马走日是吧,我听说过你,举办花国选举,这可谓举世瞩目。”
“够买半个上海的钱,都用来选一个花魁,怎么样,没少赚吧?”
裴青开口对着马走日发问,马走日脸上一僵。
他的确是没有少吃回扣,不然他也不可能活的这么滋润。
一个破败的旗人,在北京待不下去,来了上海能有多少积蓄?
“呃——裴先生,您这是?”马走日不明白裴青是什么意思。
裴青坐正身形笑道:“呵呵,据我所知,你现在遇到了麻烦,这样我帮你一个忙,你帮我一个忙。”
“当然,我先帮你,不然你可是要死了。”
“我……您真的能帮我?”马走日试探的问道。
“当然,在座的其他人都不敢打包票,我可以。”
马走日想着对方特殊的地位,点头说道:
“好,您可以帮我救救我的两个朋友,武七少爷还有项飞田吗?”
我能梦入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