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
即使是昆古尼斯,也有些吃惊荷鲁斯竟然会说出这句话。
符文天柱在符文之地存在了数万年之久,它的结构神秘且未知,并且每年都在增长。
它的强大造就了如今符文之地的生态环境,更温养了符文之地的强大,说是南方的根基所在也不为过。
荷鲁斯的话在天柱说保守派看来极为荒谬,拔柱无异于自断根基,这将会对符文之地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危言耸听,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的话怎么可能能信?”
“即便他再有能力,神白须也根本未曾涉足过符文之地,更谈何治理?就因为灾暴影响越来越大就听信一个罪犯的谗言?”
“你又凭什么肯定他说的就是对的?”
左排第三位,贤卫之五,艾格麦德。
他是目前南方大陆的军政领导人物之一,曾经是和昆古尼斯一起爬冰卧雪南征北战的统御。
在符文协会有着核心地位的影响力,但是他对符文力量并不感兴趣,治理军队是他的职责所在。
同样,南方两派争执中,他属于后者,他认为天柱的存在是南方的根本,绝不能拔。
在南方激进派和保守派中,前者认为天柱的存在的确影响着符文之地,并拿出实据证明。
而后者认为,天柱是南方和符文的根本,没了天柱,符文之地必定毁灭。
毕竟是存在了数万年的东西,符文之地的天地环境也的确有部分是因为天柱而存在的。
如果偏向前者,果真拔出天柱,万一真如后者所说,那如何是好?
可如果偏向后者,万一天柱真的是罪魁祸首,那又该怎么办?
总之,拔或不拔,都有一定的损失,而且十分巨大。
卡捷琳娜就是激进派的代表人物,此刻的她正坐在末席一言不发,手里头用铅笔画着什么,眼角含笑。
“我虽然不知道你有着怎样的自信一口否定拔起天柱就是错的,但大势所趋告诉我天柱的存在就是弊端。”
“你觉得你是对的?那为什么不去和神白须理论理论呢?”
荷鲁斯压根懒得去看艾格麦德,只是瞥了他一眼,后者敢怒不敢言。
之所以不敢言,是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位刚从普罗米修斯城区归来,并且意志一定发生了一些变化。
神白须的思维影响非常强大,能够改变荷鲁斯的可能虽然微乎其微,可并非绝不可能。
而此刻的荷鲁斯也的确有了些改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相信神白须所说的话。
或许是因为卡捷琳娜也认为天柱的存在是弊端的原因?
昆古尼斯双手抱胸,看了一眼荷鲁斯,后者转过身去,不打算和昆古尼斯对视。
普罗米修斯一役,荷鲁斯的立场似乎有些松动了,尽管昆古尼斯不认为她会因为神白须的三言两语而放弃南方符文之地。
但日后能否保证她继续完全奉献于符文协会,这可不好说。
“芙娜?我能听听你的建议吗?”
昆古尼斯望向最后一席的卡捷琳娜,后者放下铅笔。
众人目光一致向卡捷琳娜,哪怕是刚刚转身去的荷鲁斯。
卡捷琳娜合上册本。
“符文之地的天灾治理情况已经持续了数万年了,符文协会经历过整整二十一代的新旧交接,尽管时代在变,人的思想依旧没有改变。”
“您应该知道我是天灾论的激进派代表,关于您的询问,我是不是可以当做您打算采纳或考虑,有关拔起天柱的建议呢?”
“如果不是,那我没什么高明的建议。”
可谓一针见血。
时至今日,不管符文之地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