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着远处城市。
“想怎么活,又不是一定要别人说了才算的。”
奥坦萝丝扭头看向神白须。
“你看,人就像这空气中的雾一样,看似很近,却很遥远,而生命中那些已经逝去的,也像这雾,你仍记得它的模样,可当你伸手时,却触不可及。”
“无论你如何选择,它都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就像一种与生俱来的诅咒什么的,它明明就近在眼前不是吗?”
“每个人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每一次付出,每一次收获,你尽力了吗?你满意了吗?”
“有人会觉得收获太少,所以总是苛求,有人会觉得力不从心,所以总是迫切。”
“黑也好,白也好,只有自己说了才算,怎么活,想活成什么样子,也同样如此。你对这个世界还抱有疑问吗?”
“不妨把这个当做余生都要思考的疑问,总有一天要给自己答复的。”
看着神白须的脸,奥坦萝丝仿佛有什么在内心中慢慢悸动,她只觉得,明媚。
好像任何问题在他的面前都会迎刃而解,可,他也同样迷茫不是吗?
如果每个人都有一个对自己生命中的问题的万全之法,那还会有那么多愿意追求真理的人吗?不会的。
就像神白须说的,生命本没有意义,你觉得它有,它才有,你能赋予它意义。
“这也是你觉得我可怜的原因吗?就像那雾一样,虚无,缥缈,一切都是空虚的。”
她突然悲怆下来,这样形容着。
“若要这么说,那在我看来,那些不理解我的人,也会觉得我可怜。”
她突然抬眉。
“倘若我真的磊落的话,又何必躲躲藏藏,倘若我真的全知,又何必探索。”
“可怜?一个因为追寻答案而陷入迷茫的人从不可怜,他是伟大的。”
“对自己的生命而言他绝对伟大。”
奥坦萝丝深深注视着神白须,在这一刻她才真正了解,什么是爱,什么才是她想要的生命。
“这也是你不杀我的理由吗?”
她这样问。
神白须只是笑笑。
或许有很多种回答。
“我说过,我从未觉得你可怜。”
他看着她,眼神温柔的就像水。
她看着他,心跳的砰鸣仿佛震耳欲聋。
“因为,我想救赎你…”
呼————
雾好像被风吹散了,城市的全貌也仿佛在这一刻显现。
奥坦萝丝下一刻拥吻神白须,后者一个踉跄向后,靠在围栏上。
两人渐渐深吻,在雾中。
在今天早餐上,多了另一位客人,这位在曾经是和这个屋子里的主人最不可能相见的。
只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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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会再纠结个几天,然后再大费周章一番,再折腾个几次打生打死才能解决。”
“…短短两天?奥坦萝丝就这点儿分量?”
婕西菈娅看着一旁的神白须,阴阳怪气道。
而一旁的奥坦萝丝,只是风卷残云的享受着神白须准备的早餐。
“这省了不少事,至少,结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既然能有个两全法,何乐而不为呢?”
神白须双手抱胸,侃侃而谈。
“…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能导致她变成这副模样?”
看着一旁偷偷把自己饭碗里的菜端走的时候,婕西菈娅愣了一下。
虽然她也不怎么想吃,但归根结底对于奥坦萝丝和自己抢食还是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