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苦笑:“恨水,别忘了我俩的关系,我可是你师母啊!”
“你的观念太传统了!别说只是师母,就是老师,又如何?国外娶女老师的男人,都成了总统!”
“恨水,这里是国内,不是国外。国外见面男女亲吻脸颊,但在国内,你在正式场合能亲吻别的女人的脸颊?”
李恨水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文化差异性确实存在。
“恨水,这辈子我恐怕不会嫁人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为万教授守寡吗?”
时湘云沉默不语。
李恨水趁热打铁:“你也知道,万教授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
“老万当时的意思,也许是让你保护我、关照我吧。”
万教授临终前,将时湘云的一只手,放在李恨水的掌心。
当时,万教授已经说不出话来。
将时湘云托付给李恨水,这应该是万教授当时真实的想法,但正如时湘云刚才所说,万教授大概率是让李恨水保护、关照时湘云。
万教授显然明白,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漂亮又多才多艺的寡妇。
再说,时湘云在江州,除了万晓雅,并没有什么亲人。
万教授不太可能让李恨水去娶时湘云,因为万教授心里希望李恨水能娶万晓雅。
当然,也不排除万教授真的打算将时湘云的终身托付给李恨水,因为万教授心里明白,李恨水其实更希望将万晓雅当作妹妹。
李恨水一直拿托付说事,时湘云还是给点破了。
李恨水不服气地说:“我不否认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不能就此否定我说的没有道理吧?”
“恨水,别抱我太紧,我都快被你抱窒息了。 ”
李恨水微微松开,但仍然双手搂着时湘云的腰。
“恨水,你觉得这样,真的很好吗?”
“我很害怕,害怕一松手,就永远失去你了。”
“唉,都是孽缘啊!”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
时湘云的身子很柔软,并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道。
“好吧,那你就这样抱着吧。”时湘云似嗔似怨。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个假设性问题。”
“嗯。”时湘云答应了。
“如果万教授不是我的老师,你还会拒绝我吗?”
“恨水,我比你大好几岁呢。”
“年龄是问题吗?”
“可我也觉得对不起万教授。虽然他年龄比我大很多,但我对他有很深的感情。”
“可是,万教授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没必要为他这辈子守寡吧。”
“恨水,你问的是假设性问题,事实上,这种假设不存在。”
“我说的是假如。”
“也许我会接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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