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对方的一番话，苏易心头隐隐有个想法了。

“不知我何处帮了你们大忙啊？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我就只来过一次这里吧？”

柳姨笑道：“没事，苏公子很快就能明白了。”

说完，转头吩咐起其中一位侍女：“安排下去，让她们抓紧准备，我要看到他们最好的表演状态。”

“是。”

侍女不敢多言，应了一声就赶忙下去吩咐了。

“苏公子，不介意小女子多卖一会儿关子吧，很快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无所谓，我们只是来打发时间的，等一会没什么的。”苏易看着楼下空旷的座位，笑道，“只是现在的时间还早了点吧，我看很多客人都还没来啊，为了我一个人提前开始会不会不太好啊？”

“呵呵，公子说笑了。”

老黄一个人坐在两人身边，一时间颇有些坐的不自在，看着面前的果子美酒，其他两人都没动手，他也不敢伸手去拿。

唉，这包厢感觉还不如楼下的大厅自在。

好在没过一会儿，这股情绪就消散了。

老黄的注意力全被正下方台上的场景吸引住了。

柳姨也注意到了，笑着说了句。

“苏公子，请看。”

苏易把目光放去。

只见台上站立着七八个身着各色绫罗绸缎的仙子，白花花的大腿和肚脐眼看的人眼睛都挪不开了。

也就是这个时间还早，不算楼上包厢的话，一楼只有寥寥几桌的客人，不然这一幕绝对会引得众人争相叫好。

“筝～”

一声清脆的琴声传出，苏易看去，和上次没什么不同，玉台两旁依旧有几个乐师在伴奏。

这一声琴音像是一个开关，台上的几位仙子闻声而动，翩翩起舞。

除了舞蹈动作不一样，其他的一切看起来和上次的似乎都没什么不同。

苏易心里疑惑，倒没有傻乎乎的现在就质问。

至少也得等他看完了这个表演再说。

“故地如重游，月圆似寂寞。”

下一秒，清晰的乐声传出，引起了苏易的惊讶。

因为这道乐声不再是乐器声，而是从其中一位“仙子”口中发出的。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画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已看透。”

“……”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

苏易不再抱着无聊玩乐的心态，而是兴致勃勃的观赏的眼前的一幕，以及那难以言喻的歌词。

可以啊，青楼的执行力这么高的吗？

上次不过是随口一说，竟然还成真了！

一曲结束，台上的仙子缓缓退到后台消失在众人眼中。

“啪啪。”

苏易鼓起掌声，看向一脸自得的这位水仙居话事人兼老板娘：“不错不错，舞蹈舞的不错，歌声更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歌词也很有韵味，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是从凡俗的古诗词上改编的吧？”

柳姨缓缓行了一礼，才回答道：“苏公子猜的没错，这首画风破正是我专门请人在凡俗收集了大量的诗词妙句，又进行了一番改编，这才有今日的演出。”

一旁的老黄目光呆滞，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歌曲中回过神来。

虽然这水仙居他来了也不少，多少算个熟客了，然而今日这首曲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不免愣神片刻。

与老黄这般情况的还不止他一人，楼下也有不少人陷入这般情景，好一会儿才歌声中回神。

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