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哀伤扭曲得不成样子。 白浅紧紧地搂着白冰,仿佛只要她不松手,母亲就还能活过来。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手臂,鲜血渗出,她却浑然不觉。 周围的狐族族人默默地站着,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但此刻,没有人敢上前打扰白浅,只能在一旁低声抽泣。 “徐天娇,你怎能这般狠心……” 突然,白浅仰头长啸,声音凄厉无比,在整个狐山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一剑,一驴,一壶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