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利益,完全是无脑又自私的行为。”
“……”谢妃脸色变幻不定,最终成了猪肝色。
这些她极不愿承认,可事实便是如此,进一步证明了她的自私与愚蠢。
正所谓真话最伤人,慕容小沫的话如同一把匕首直插心脏,还狠狠搅动。
方雨恐这女人仍不明白,进一步解释道:
“不论我是否欺师灭祖,公孙家利益受损无法估量,这笔账会慢慢清算,你付不起就让恒山派付。”
“再者,你自认为十分关心我师父,一心追求真相,想要为她报仇。但你可曾思考过,她当下是生是死?”
“我乃师父养育成人,恩情深重,你又凭何怀疑我勾结安碧如欺师灭祖?最大的可能难道不是我被当作人质,师父此刻在外面养伤或者另有安排?”
“你如此贸然道出此事,难道就不怕幽冥教去寻找我师父,从而给她的安全带来隐患?”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师父已亡,且是死于安碧如之手。那我留在这女魔头身旁,佯装臣服又如何?以我的能力,三五年后,必能复仇。”
“如今,此事已经被你点破,我不单要面对幽冥教和杀手的袭击,还要应对可能已是八脉的安碧如攻击,处境尴尬且危险至极。”
“倘若我不幸身亡,你不会有丝毫良心上的不安,甚至还可能觉得自己消除了一个隐患,从而洋洋得意,大肆宣传我所谓的恶行,以此掩盖你可能存在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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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能堵住其他人的嘴巴,你却无法给公孙家、普陀山以及梵净山交代,定会找你麻烦。”
“我师父要是没有死,以她直来直去的性子,肯定也会将你碎尸万段,灭你九族。”
“还是那句话,你若无法偿债,那就让恒山派来还。啧啧,不知恒山派得死多少人才能还清这笔债。”
谢妃听闻,身子猛地一阵摇晃。
“噗”
她骤然喷出一口鲜血,步伐踉跄,站立不稳。
此时,若有人偷袭,无需武尊出手,一位宗师便能将她击杀。
可是不管是幽冥教还是方雨这边,没有一个人动手。
毕竟,谁都不想得罪恒山派,那个半隐世的门派不好惹。
从方雨的话语中,也知道了安碧如的厉害,一个堪比八脉的人。
方雨的师父上官雨惜,如果没有死,以她二十年前就是排行前几的武功,现在即便没有八脉,也是一个堪比八脉的人。
方雨背后站着这样的两个人,佘婆婆脸色都是变得非常难看。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幽冥教等人才是小丑。
陶十四娘杀不得,慕容小沫也杀不到,现在连方雨都杀不得,这场战斗有何意义?
又处于下风,那不是要死定了吗?
这就是形势比人强,也是强者为尊的武林现状,幽冥教才是弱势群体。
谢妃吐了几口血后,她终于稳住心神和伤势。
她看向方雨,目光变得极为的复杂,有畏惧,有怨毒,也有一丝丝的欣慰。
“既然如此,这件事我不插手就是,坐等公孙家给答案,相信你们能给出一个公道的答复——这也是掌门等待的答案。”
说着,她站起挺直的身躯,尽可能的表现出体面的形象,然后迈步就要离开。
“等等!”方雨喊道。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吗?”谢妃猛的转身,背着的剑自动出鞘,她伸手抓在手掌之中。
此时她虽然气息不稳,可六脉武尊的威慑依旧威风凛凛,容不得谁过来冒犯。
这就是名门大派的好处,经过几百年研究,已经把内力训练得非常柔顺,哪怕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