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没有杀过人?”
黄承忠点头,淡然说道:
“我当然杀过,还杀过很多。不过,我所杀之人都是恶贯满盈之辈,该杀。”
糜大耳嗤笑一声,不屑道:
“哪来的什么正义邪恶,当年我也是信了黄奇胜的邪,这才叛出魔教。真要说邪,你家那位三姓家奴的武圣才是真的邪。”
黄承忠变了脸色,厉声呵斥:
“糜大耳,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等会剑下不留情。”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
糜大耳不屑道:
“他背叛正道,背叛圣教,背叛朝廷,不是三姓家奴是什么?因为他的自私,武林高手连绵征战,死伤惨重,他又在京城大开杀戒,毁了神器,致使明庭式微,这才引来草原入侵,导致几十年的边界冲突,期间不知道这些死去的老百姓,他姓公孙的就是罪孽深重。”
“叮!”
黄承忠气的满脸通红,他猛地抽出腰间的软剑,眼神冰冷无比,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愤怒,口中厉喝:
“侮辱武圣,此乃死罪!”
说着,身形如电般冲出甲板,宝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毒蛇,直指向糜大耳。
糜大耳见状,亦是面目狰狞,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弯刀。
他纵身一跃,跳出甲板,迎向黄承忠。
此刻,两艘船相距不过七八丈之遥,二人于半空之中硬生生地碰撞了一记,兵器相交,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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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们双双坠入海中,继续展开激烈无比的厮杀。
刀光剑影纵横交错,水花四处飞溅。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威胁。
黄承忠剑法凌厉至极,犹如疾风骤雨般猛烈。
糜大耳刀法凶狠异常,恰似猛虎下山般威猛。
他们的战斗愈发激烈,周围的海水一次次被他们的剑气刀气劈开,留下一道道水痕。
如此生死搏杀的场面,让人不禁为之捏一把汗。
他们不论谁胜出,都会一鼓作气地将对方干掉,随后再将敌手的所有手下屠戮干尽。
方雨见黄建业眉头一皱,还以为自己有看不明白的地方,黄承忠要输了。
“黄大哥,你见多识广,他们战况如何?”
黄建业感叹说道:
“真没有想到,这老魔头真的达到了大宗师中期,要不是我父亲临时突破,后果不堪设想——也谢谢你带来重要消息。”
说到最后他心有余悸,佩服自己父亲的果断,也对方雨更加感激。
真要出事了,他都认为是自己连累了父亲。
方雨没有接这话,他问起战斗的情况,谁的胜面占据更大。
黄建业说道:
“不好说,糜老魔境界占据优势,内力总体来说比较深厚;我父亲虽然刚刚突破,可内力却更加纯净,同样威力的招式耗费的内力更少。”
方雨安慰道:
“还是要看谁的武技更加高明了,咱们这边是武圣势力,肯定能赢。”
“嗯!一定能赢。”黄建业握紧拳头,重重点头。
可心里却还是担心,鬼知道糜大耳这些年又学会了什么武功。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双方战斗胜负开始倾斜。
投资郡主后,她竟叫我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