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只是苦了你们了...”
珊祭司倒是没有什么情绪:“主神的意志不是我们这些原始部落可以违背的,我们其实也没有通过考验。没事的。”
在山洞里观战的大鸟则有些郁闷,它跟着那个好玩的人类获得了育母蜘蛛身死的第一手消息,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那个土龙,当地的龙人们称呼为“嚼山”,这家伙就是每天找个山头生啃,然后没事做就找两个蜘蛛子嗣吃掉,用它们的毒液找找刺激。
育母蜘蛛死后,幸存的子嗣们没了约束作鸟兽散,而今天来打牙祭的‘嚼山’发现没有了辣条,自然就找到了育母的老巢,也发现了身死的蜘蛛。
至于那只大鸟,那也不是自己叫来的,这个有灵性的鱼雀飞天是鸟,如水化鱼,被当地人视作神兽,这家伙看到过自己的真身,一般都是待在水中,今天估计是又听见了自己的恫吓‘嚼山’的吼叫,锁定了自己的一个分身,就过来看热闹,现在也加入了抢夺蜘蛛尸体的争斗。
天可怜见,大鸟只是为了搞一些蜘蛛的毒液,刺激一下水底的身体,看看是否有用。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立即进来,反而是先在外面转了好几圈。
两个争斗的巨兽其实也十分的聪明,它们也只是互相恐吓对方,蜘蛛的尸体固然重要,但是因此而重伤,把自己置于险地,那大可不必,所以两头巨兽身上的动作恐吓多过攻击。
“哼哧哼哧”大鸟的注意力都被山洞外的斗舞吸引去了,突然听到附近传来奇怪的声音,然后,那股子熟悉的泥土草木带着奇特的臭味传来,这声音,这味道。
封豨,这个熟悉的老混蛋似乎是饿坏了,埋头,借着蜘蛛巨大的身体挡着,在一处外面看不到的地方大快朵颐,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和大鸟打。
“嗑嗑”大鸟很不满,发声示意自己在这里。
“哼哧哼哧。”巨大的野猪没有一丝丝的停顿,在掏完一条蜘蛛的长腿后,一甩头,折下另一条,就行埋头苦吃,动作行云流水。
大鸟跳到它的背上,这家伙,真的瘦了不少,原来硕大的身躯,如今只剩下一些残存的肌肉,完完全全的皮包骨,那个火焰已经完全熄灭的大坑之中有一处明显的新鲜洞口,应该是这家伙挖出来的。
曾经靠着巨大身躯和绝对力量横行山间,现在却做起了偷偷摸摸的精细活。它的日子看来是真的苦,自从自己被压在河底,不过短短三十多个龙气升腾的日子,怎么这世界的变化如此之大呢?
“嗑嗑嗑嗑”大鸟的语速快了不少,封豨总算停止了进餐,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看看外面还在斗舞的两头巨兽没有发觉自己,就跳下坑洞,顺着那个挖出来的地道消失不见。
大鸟人性化的摇了摇头,展翅朝着洞外飞去,绕开还在斗舞的两头弱智,飞过树梢,到了天空之中,远处雪山上的白狼和大雕,潇虞河中的恶蛟和巨鲶,呼啸山林的无数走兽,它尽收眼底,陆陆续续的,有几只同样的大鸟与它汇合,在潇虞河的某处上空盘旋,在确定没有危险后,所有的大鸟一头扎入水中,沉入深不见底的河中,在某处光线明亮的罩子中消失不见。
它这次没有睁开眼睛,他在思考,那些空有些许灵智,却与野兽无异的家伙替代了自己和老伙计们的位置,但是这些家伙完全被本能支配,只是有一些小聪明,它们凭什么?
想到老伙计封豨,它只是一个缩影,一个曾经辉煌过的群体的缩影,只是因为自己和老伙计们有些特异的能力,便不能出现在这方世界当中?那‘寰宇’当初创造它们所为何事?
自己就心甘情愿的被压在河底,通过一些分身去找找能刺激身体的毒药,然后感觉自己还活着?这又是凭什么?自己曾经被奉为龙神使者,是给龙人赐福亲水能力的神之使者。现在不过三十多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