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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所料,午饭刚刚过,几十个上百个公职人员就气势汹汹来到了乌家,要捉拿敢于反抗之人。
当然,景怡是首要捉拿的人犯。
整个乌家三百多人,无论老小,都被赶到了大门坪。
当然包括景怡、碧霞、乌日娜在内。
衙役捕快拉了几个乡民出来,锁了。
几个原来的在指认景怡,要锁他。
景怡出来了。“就是他,带头闹事的就是他。”
几个衙役扬铁链就要锁景怡。
碧霞一伸手,抓住铁链,一扯,铁链已经在碧霞手里了。
“你们要抓他,先问问我啊。”碧霞冷冷说。
看到有人敢胆反抗,衙役捕快们立即气势汹汹涌过来,要抓碧霞。
碧霞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连刀鞘都不抽,只用刀背,噼噼啪啪一顿抽打,几十个衙役捕快就倒地嚎叫了。
其他是做官的,见势不妙,只能大声呼喝,给自己壮胆子。
“你等着呢。”衙役捕快们纷纷起来,相互扶着,回去了。
乡亲们想不到,一个女子居然有这等功夫,纷纷喝彩,对景怡他们又多了一份信任。
景怡估计得没错,第二天,县令大老爷亲自来了,除了衙役捕快一百多外,还带了军队士兵一百多人。
全部乌家人又被赶了出来。
这次有了军队的参与,县令的胆气就大了。
这个县令,是个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人,精瘦精瘦的,是剌子国和九州国结盟后,学习九州国科举制度考上来的,任职还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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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认识景怡这个驸马爷,知道的话,打死也不敢来。
几万个考生,才那么几个考上来,县令的饭碗那么容易端呀?
军队士兵和衙役捕快团团围住了几百个乌家人。
乌家人好多都吓哭了。
“那么谁是统领?”景怡对士兵们说。
“我就是。”一个黑胡子的长官模样的人站出来说。
景怡低头和他说了几句。
统领脸色变了,跳上马:“全部都有,跟我回营。”
所有军队士兵听令,立即转身,跟着统领的马,跑步回营了。
“这是怎么回事?铁统领。”县令见状大惊。
“牛县令。”铁统领在马上说,“不好意思,军营有急事,必须马上回营。”
铁统领带领一百多军士,急急忙忙走了。
这个牛县令也不是傻子,铁统领这样不辞而别,绝对有什么特别原因。
他连忙打量刚刚跟铁统领说话的年轻人。
景怡正冲着他微笑呢。
牛县令越看越心惊,这不是普通百姓,此人大有来头。
他过来给景怡施礼:“见过大人。”
牛县令不认识景怡,但说“大人”,必不会错。
“呵呵,你们的府台大人阿拉木还好吗?你最好问问他,我是谁?”景怡还是似笑非笑。
牛县令心都冷了。“请大人明示。”
“这里明明就是乌家人耕种几十年的土地,就因为土豪要建什么鸟山庄,就收去了。都城维特拉的大王也不敢这样呀。”
“您您您是……”牛县令突然想起传说中的一个人来,一下子吓得冷汗直流,扑通跪下了,“不知大将军驾临,下官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你回去对什么鸟土豪说,就说他再敢打乌家土地的主意,小心他的狗头。”
“是是。”牛县令抹着汗,看他的裤子都湿了,肯定吓尿了。
所有衙役捕快看到县令大人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