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将一大笔钱。
忧的是,也是“王爷”,万一这个王爷的属下知道了,必将来救,十几万将士把九嶷山一围,水泄不通,安得有命在?
碧霞一边叫人请郎中,同时也叫人到衡州靖王府去打探这个王爷的情况,自己一边也常常到牢里看望这个真王爷,叫人好酒好饭招待。
可是这个王爷的肩头脖子和腿,一直都是瘀黑瘀黑的,一直都昏迷着,吃不了东西。
郎中来了一批又一批,药下了一批又一批,都没见效。
阿碧雅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照顾着景怡。
碧霞叫人打开大牢门,走了进来,坐下,看着昏迷的景怡。
“你是他的什么人?”碧霞问。
阿碧雅不理会她,继续给景怡擦脸,给肩头和腿涂药。
“你爱上他了?”碧霞继续说。“只有情人才能这样对他。”
阿碧雅看了碧霞一眼,没理会。
“我说的没错吧?”碧霞说,“表面上你是他的护卫,实际上你是他的情人,也许是地下情人呢。”
“你才是地下情人。”公主阿碧雅回了一句。
“那么,你是他的?”碧霞说。
公主阿碧雅又不说话了。
这是听得脚步声。
三当家蓝友旺端着药碗出现在牢房门前。
“大当家,”蓝友旺说,“我刚刚来看望一下这位老朋友,遇上丫鬟端药来,我就接过,自己来了。”
碧霞接过药碗,说:
“你出去吧,不要骚扰了咱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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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我只逗留一下。”
阿碧雅接过碧霞递过来的药碗,小勺小勺喂给景怡喝,喂了半碗。景怡突然吐血了。
阿碧雅公主大惊失色:“你们给的什么药?”
碧霞也大惊,一把扯住蓝友旺:“你下毒了!”
蓝友旺嘿嘿冷笑:
“一个半死不活的死人,活得着你们这样为他吗?”
碧霞抽出佩刀,架在蓝友旺的脖子上:
“你敢动我的人?”
蓝友旺狂笑:
“什么你的人,自古以来就是官匪两立,势同水火。我是帮你清除麻烦。”
碧霞大怒,用刀背敲了一下蓝友旺的脑袋,蓝友旺立即瘫了,昏迷过去。
“来人,把这个逆贼关牢房。”
“快叫郎中。快叫郎中。”碧霞喊。
郎中来了,闻了闻药,又问喂了多少,摇摇头说:
“大当家,这是剧毒,一丁点就要了几个人的性命,何况下了这么多呢,喝了半碗,就算喝一口也没救了。”
这个郎中自言自语说:
“谁这么大的仇恨啊,下这么多毒药。”
离开时又自言自语说:
“神仙来了也没救了,除非他自己就是神仙呢!”
阿碧雅听了郎中最后一句话,她对郎中说:
“你说除非他是神仙,要不就死定了。”
郎中有些怕,说:“是呀。他能是神仙吗?”
阿碧雅笑了起来,似乎景怡已经醒过来了一样。
碧霞见阿碧雅笑了,以为她疯了。
“节哀顺变啊,人死不能复生。千万想开点,不要疯了。”
“你才疯了呢。”阿碧雅公主不理她,弯腰去看景怡的肩头,瘀黑瘀黑的肩头已经发白了,似乎已经去掉了不少瘀血。
“他没死,他不会死的。”阿碧雅说,“你们不懂他。”
阿碧雅吻吻景怡的额头,微笑着。
“他是天下最大的英雄。他永远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