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景怡招呼王字猛虎和战鹰进来。
“道友不是一个人啊?”小道士说。
“在下的坐骑和朋友。”景怡淡淡说。
小道士把景怡一行引到一间大院。
大院里有一座长亭。
小道士说:“道友就在这长亭歇息吧,那些长凳可以睡卧的。”
“谢道师。”景怡坐上长凳,走了一整天路,很累了。
战鹰飞上一棵树上歇息。
王字猛虎蹲守在身旁,雪团子也飞上战鹰那里去了。
很累,景怡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天大亮了,一线焚香的香味飘来。
这时景怡想起,还没有去大殿拜老祖啊。
不管是哪个老祖,都要去祭拜一下,这才是起码的礼貌。
景怡吩咐王字猛虎和战鹰留在这里,自己找泉水洗漱。
整理了一下衣服,循着香味飘来的地方走去。
穿过几个廊厅,来到正殿门前,抬头望,牌匾上刻着“东华老祖殿”。
景怡笑了,这不是自己那个说话总是说半截的搞笑的师祖吗?
搞笑归搞笑,毕竟是师祖,景怡不敢太过怠慢,忙几步走进大殿。
大殿烟雾萦绕,几个道长在闭目在诵经文。
景怡见师祖正在红光满面笑眯眯望着自己。
师傅在旁边也在眯着眼打量自己,忙伏在蒲团上跪拜。
跪拜完,忙拿起香案上的线香,在蜡烛火里点着,吹熄,插在香炉上,再次跪拜。
“道友,烧香要支付一点善银的。”旁边的道士睁开了眼。
继续阅读
“多少?”景怡问,已经在掏钱。
“随道友心意。”道士说。
“这些够不够?”景怡把一锭银子放在香案上。
这么大一锭银子,住宾馆客栈都大把够了。
道士想不到香客这么大方,忙感谢。
景怡转过身,正对着道士,说:
“你这道观不错,这个东华老祖,虚无真人,都擦的很干净服侍很好啊。”
道长和景怡面对面站着,道长脸色突然变了:
“您您,您是?”道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伏地便拜。
“不知太师叔祖驾临,有失远迎,失了礼数,恕罪恕罪,。”
“诶——你们怎么认识我?”景怡忙过去扶道长起身。
“太师叔祖。您的金身塑像在老祖旁边啊,弟子天天都祭拜。”
道长看着正殿东华老祖旁边的虚无真人的旁边。
哦,景怡笑了,自己的塑像不也在师傅侧旁边么?
只是离师傅和师祖有些远。
自己一直都看着师祖和师傅,烧香跪拜,没敢侧视,所以把自己看丢了。
实际上,这个塑像也真是的,不知是哪个雕刻的。
把师祖塑得那么高大,足足大师傅一倍多,师傅又比景怡大一倍多。
这样成了景怡像小不点蹲在角落一样了。
道长忙回答喊:“来人呐,快快带太师叔祖饮茶用膳。”
一个小道士跑过来,低头说:
“请太太师叔祖到膳房用膳饮茶。”
景怡对道长说:“还没问你道号呢?”
“弟子云涧观观主道号紫烟。”
“哦,和云峰道长云霞道长是师兄弟啊?”
“正是。”紫烟道长回答道,“太师叔祖,跟我们来,一起用膳。”
景怡也不客气。
虽然不是自己嫡传弟子是师兄门下嫡系,但也算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