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蓟王对战鹰说,“好好待在家里,监斩完我再回来和你玩啊。”
战鹰看着蓟王离去的身影,大叫不好,主人要上刑场了,怎么办?怎么救主人啊?战鹰急得烦躁不已,唳叫着。
一只雌鹰,对战鹰很感兴趣,就过来问:“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呀?”
“我主人有危险了。马上就要砍头,怎么办呀?”
“你去救他呀?但,你的主人不是蓟王吗?”雌鹰说。
“我的主人不是蓟王。是我原来的主人。我一只鹰,救不来啊。”战鹰说。
“我们来帮忙呀。”雌鹰说。
战鹰大喜说:“好,你们谁愿意帮我救主人?”
一只雄鹰说:“我们的主人是蓟王,要救你去救,谁都不许去。”
战鹰大怒,猛扑过去,和雄鹰斗在一起。
战鹰三下五除二把雄鹰扑倒,拔了它很多毛,压在爪下,雄鹰连连求饶。
战鹰威风凛凛说:“谁不服,就是这只鹰的下场。”
鹰们纷纷表示愿意跟随战鹰去救人。
但战鹰不知道刑场在哪里,找了好一阵才找到。
刚好主人被按住要砍头,千钧一发时。
战鹰已经来不及考虑什么了,唳叫着,箭一般射向刽子手的胳膊。
刽子手高高扬起斩刀,就要使劲砍下景怡的头颅,猛然间眼一花,不知什么掠过,双手巨疼,鲜血淋漓,早已经使不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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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只老鹰扑下,抓住景怡的腰带、衣领、胳膊、腿,拍打着翅膀,带起景怡就飞。
几只鹰挤在一起,景怡又重,才飞到屋顶上,就飞不动了,往下坠落。
蓟王见到那么多鹰突然间飞过来,而且是抢夺死囚,好像都是自己养的,一时脑子蒙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知县大人也不知所措,见死囚被几只鹰抓起,放在屋顶上,这才如梦初醒,“快追快追,弓箭手,快追。”
所有捕快和军士都追了过去。
景怡被几只鹰抓起,放在屋顶,双手还是被绑,动弹不得。
几只鹰休息一下,恢复力气,又抓起他飞。
但飞不远又没力气了,只能又放在屋顶休息。
战鹰抓伤刽子手,用力过猛,撞伤了自己,晕了一下。
待听到知县大人大喊:“快追快追”时,清醒过来,它奋力飞去,追赶主人去。
几只鹰,力气不够,飞不高,飞一段停一段,那些军士追了上来,拉弓搭箭,对准猛射,箭呼啸着,射向老鹰们。
蓟王见状大喊:“不要射老鹰,射那个人。不要射老鹰,射那个人。”
军士听蓟王这样喊,就瞄准景怡发射。
箭呼啸而过,射掉了景怡一只鞋,射破了衣服,再略略射准一点,景怡哪有命在了?
战鹰大急,飞扑向那些拉弓搭箭的军士,一抓,就把弓箭抢夺过去,连续几下,把所有弓箭都抢夺过去了。
军士们的箭被抢,马上抽出佩刀,挥舞着要砍战鹰。
战鹰忙飞起来,飞向主人。
几只老鹰已经乏力了,又把景怡放在屋顶。
战鹰飞过来,落在瓦顶上,急急忙忙要撕绑着景怡手到绳子。
但此时,已经有军士爬上屋瓦,挥舞着刀,走近了。
其他老鹰吓得飞走了,只剩下战鹰。
“战鹰,你走吧,不要理我了。”景怡说,“再这样,你也逃不掉了。”
“主人,咱们死也要死在一起。战鹰不管什么,只要救主人。”战鹰还在啄那些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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