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舍的勾当,现在虽然没有趁手的武器,但绑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还是小菜一碟!”
一个四十多岁,脸上有着一道长长伤疤的男子道。
“我原来行伍出身,结果打了败仗,不得已四处流浪,别的事情我做不了,放火之事就交给我及手下兄弟吧!”
一个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肌肉虬实的大汉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大事做不了,收集易燃之物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另外,我家小女也颇有几分姿色,那黄家公子几次图谋都未得逞,可以将那花花公子诓骗来灌醉,利于我们行事!”
一个中年妇人道。
“我本身就在黄家做杂役,可以做为内应,黄家内的火,就由我来放吧!”
一个二十多岁,虽然黑瘦,但却龙精虎猛的少年道。
“我砍柴时,偶然寻见一处洞穴,极其隐蔽,正好可以藏人!只是要说服杨员外收容我们,杨员外会答应吗?”
一个二十余岁,身材瘦小但气态沉稳的少年道。
“是呀!兄弟,你怎么知道马员外是一个良善之人?这些豪强士绅岂非一丘之貉?!”
精瘦老者道。
“你们可能不知,那马员外收租一年至多两成,而且派家丁于所辖田亩之间巡逻,以求家田尽量少为野猪所害。仅次两点,便可知马员外乃是良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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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符回答道。
他语罢,散尽六人,与英慕雪携子至家中,刨坑草草将亡者掩埋。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乱世之中,当真人命贱如草芥!
丁符看着新起的坟茔,也不禁摇头感叹。
他言罢,便向马家而去。
马家是仅次于黄家的豪强士绅,两家对于流民镇的田亩、产业、人口……也有不少的明争暗斗。
当马员外听说黄员外所辖流民要求见于他,他虽然不知道那流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让家丁将其引至客厅。
丁符被马家家丁引至客厅,已见一个五十余岁、身材微胖、和颜悦色的中年人,端坐在一雕花缕空的茶几主座之上。
不必说,主座之人正是马员外!
“请坐!”
马员外一起手,示意丁符坐于客坐位置。
“奉茶!”
他看丁符落坐,而后对家丁轻声道。
家丁出,不一会,两杯香茗已奉至主客二人身前。
“你是黄员外所辖流民?”
马员外道。
“是!”
丁符回答道。
“你说我好事将近,难道你是管辂在世,鬼谷重生?”
马员外笑道。
“黄马两家相争多年,各有损伤,却是各有胜负,未能一战而决,员外可知为何吗?”
丁符却不答反问道。
他看马员外眉头紧皱,半晌无语。
马员外不语,丁符亦不语。
“难道你知?”
马员外思忖良久不得解脱,遂问丁符道。
“行军必是无人之境,交火必是有利地形!上下同欲者胜,上下离心者败!现在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皆备,正是天赐良机!”
丁符道。
“你知我必胜?”
马员外道。
“员外宽厚爱民,仁名远播,上下同心;黄员外残征暴敛,飞扬跋扈,上下离德,仅次一条,员外必胜。员外不过少一契机罢了!”
丁符道。
“如你所言,我当如何!?”
马员外道。
“佚而劳之,怒而挠之,乱而取之!”
丁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