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长得算是好看,不说虚的,脸长得俊秀,小身板也不错。
治好了腿伤,看起来也挺人模狗样的。
面对她时身上有一股少年朝气,有时又散发着一股嗜血的戾气。
撇去那一身新旧交加的伤痕,肩膀脖颈间显眼的咬痕,倒还算能入她的眼。
“怎么样,还满意吗?”
从浴室出来的黎簇往前趟了几步,双手环在胸前,脖子上被她咬出的草莓印极其明显。
“要不去床上继续慢慢看?”
“还行,凑和。”
她也不带服软的,瞧把他能得。
他倚在浴室门框上轻笑,“需要帮助洗澡吗?”
“有人帮忙,自然是好。”
事后,她依旧懒散的躺在床上。
任由他抱她去泡澡,少年人刚开荤又忍不住来了一次。
之后俩人在别墅开发探索各种技巧姿势。
卧室、客厅、次卧、书房、游戏室、厨房做了个遍。
要不是有人监视他们,估计外边也要来几次。
等他们重新出来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前几天俩人抛下身后的追兵,就回了别墅。
需要采购的物品直接让人送过来就行,基本这几天就是没有外出。
没有外出,不就是俩人在家??酱酱呗。
不得不说,年轻人体力硬府度就是无与伦比。
江南念暂时还算玩的满意,吃的开心。
至于那些在外边时不时打探消息的人,她当没有看见。
佐不过就是那几个人派过来的,反正他们又没有私闯民宅。
黑瞎子打不通她的电话,直接打给了他黎簇。
当时,他俩还在运动呢。
急促的呼吸声,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做什么。
“你们在一起了?”
“怎么,很稀奇吗?”
在广西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被他俩的暧昧刺激着。
他为了治疗好腿,都住进了医院。
中间,还被野男人偷了家。
现在他只不过是在回收她给的诱惑罢了。
黑瞎子这么咬牙切齿做什么?
江南念也火上浇油的娇嗔了一下,“小梨子,看来你挺闲的…”
“不说了,忙着“做人”!”
黎簇低笑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重新投入成人游戏中。
毕竟,他好不容易吃上肉。
难道就心甘情愿的拱手相让么,他又不是慈善家。
自然是趁她没有厌烦之前,大吃特吃。
不远处黑色轿车内,解语臣扫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别墅摇上窗户,指尖按了按眉头:“走吧!”
前头司机发动车子,不放心地看了他几眼。
“家主,你昨夜没休息好吗?夫人还没……”
原本微眯的双眼睁开,他扫向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的司机,幽幽开口。
“不该问的别问。”
他望向窗外,阳光正灿,地面干燥无湿迹。
昨夜那场大雨一样似从前那般,一夜过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还是没有回家。
所以,需要亲自去请她回家吗?
算了,再等等吧。
把黎簇安排出去就是了。
当然,他想不到他们马上就相遇了。
黎簇和她厮混了几日,接了活儿不情不愿的出门了。
江南念觉得无聊了,随意从他的车库里骑了一辆机车去山顶环行公路压马路打发时间。
一身黑色机车服将她完美玲珑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