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搂着她的手臂吊儿郎当:“好阿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嘛!
“哎呦,你这无耻的语气怎么有点像某个不要脸的瞎子。”
“好说,好说。瞎子听你话应该挺荣幸…”
几人没了玩闹的心情,直接回了酒店休息。
冲洗干净后,随便披了一件浴袍往外走去。
套房里,几人一边慢灼闲聊。
江南念把包在头上的浴巾撤下,扔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瓶,把剩余一点的红酒一饮而尽。
接到解语臣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了。
喝醉了的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和床上。
一阵手机的震动声在床头发出细微响动,坚持不懈。
手机屏幕跳动着小花两个字。
江南念捂着耳朵本不打算接听电话,但那边断断续续打了好多通过来,伸手有点不耐拿过手机接通。
迷迷糊糊的拿着就接,“喂…”
“小花,我在…睡觉。”
电话那边传来解语臣的声音,似乎是在外面,信号十分嘈杂不稳定。
“月亮,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接我们电话。”
“烦,释放纾解一下心情。”
解语臣出声冷冷打断:
“这就是你释放压力的方式?还带上秀秀她去那种地方,见那种人?”
解语臣虽然平日待人比较冷淡,但也向来进退有度,对她极少动怒。
电话那边,此时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冰冷,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小花…困。”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昏昏沉沉的江南念没想到是他这么生气,又困的要死。
手指无意识一点,只听得嘟的一声,江南念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翻身又接着睡觉了,那边几人看着张会长发过来她们这几天去酒吧玩闹的视频气得要死。
还点这么多帅哥美女。
花得还挺花!
这个女人!
第二天起来的江南念压根就不记得昨晚接电话那回事情。
江子算蹭到她的身边,撒娇黏腻,她也懒得敷衍几句。
他舍不得离开,和阿宁大吵一架。
跑过来和她吐槽姐姐的独断专行。
她看过阿宁的过往。
纵然她的亲生父亲是裘德考。
她只是一个不受父亲爱重的非婚生女。
无非也是顺手当一枚棋子任意使唤。
她的日子也没那么好过。
阿宁年纪小,难以服众,每次冲争,都只能冲在最前面。
她经历了数不尽的暗杀,晚上睡觉时,一手把江子算抱在怀里,一手拿着枪。
再往后啊……
江南念低头看着男子道:
“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厌她,骂她,恨她,但你永远不可以。你没有资格更不该说她一句不好的话。”
“在我看来,阿宁本可以回霍家做一个有傲气的大小姐,她可以不必学那些委曲求全的东西。
你所有的依仗和资本,甚至平安顺遂的生活。
是她一次又一次,用她的本事,她的尊严,她的性命换来的。”
“你觉得残酷黑暗,可她都经历过,你没资格指责他,因为正是这些让人恨之入骨的东西,才保全了你的命。”
“兴许,在那之前,她也是个骄傲的少女。”
江子算一时无言。
“你说她只会把你送去学习。难道是她不想过平静的生活吗?”
“她不做那些黑暗的事情,就得是你去做。”
她比任何人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