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老贼先干为敬道:“今天这一桌算我的,与小兄弟有缘,谁都不要跟我抢!”
“有人请客,乐得好事!”
朱衣道人左右开弓,大快朵颐。
他天生善偷,不经意间将左右偷了个遍,冷不防间,却被那青年捉住手腕,不免尴尬一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贫道敬你一杯!”
桑北第一次看到有人以空间秘法明目张胆偷盗,不免大为好奇,忖思那道人手段巧妙,若能学习一番,定然不错。
“天上人间,世间繁华,莫过于逍遥天了,贫道被仇家逼迫,不得已,花了莫大代价,方登上了这艘逍遥天,亏大发了!”朱衣道人一边叹息,一边胡吃海塞,恨不得将亏空补回来。
“我赔上了一本家族秘法,也是巨亏,侥幸换来一个机会,方得登船!”萧闲叹息。
“我赔上了一葫芦极品丹药!”
“你们那叫什么大亏?贫道中途捡了个极品美娇娃,未得亲自享受一番,就不得不上供出去,奶奶的,当真肉痛!”
“一个女子罢了,逍遥天上什么没有?只要你有本事,什么赚不到?”一个魔修讥讽道。
“知道个鸟!”
朱衣道人白了对方一眼道:“那女子天生绝佳灵体,乃是个上好的炉鼎,若能与之双修,修为无疑事半功倍,逍遥天的那些庸脂俗粉岂能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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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朱衣道人居然将逍遥天上那些绝美女子视作庸脂俗粉,众人纷纷嗤之以鼻。
朱衣道人哼了一声道:“说你们无知还不承认?逍遥天上的女子看似不俗,大抵能看不能碰,不然,哼哼!”
被狗绳拴住的左迟几次想要转到桑北这边,都被拓跋老贼约束住了。
“小兄弟付出什么代价?”拓跋老贼问道。
“一枚灵草。”
“哦,还是小兄弟气运强,定然是被看中了,不错不错!”
拓跋老贼心头一沉,脸色有些难看。
若然真被逍遥天看中,却不好动手了。
“再来一杯!”
拓跋老贼不由分说端起酒杯,一手已捏住了桑北的手腕。
他修习一手绝技咬定青山,此刻图穷匕见,哪里还肯放过?
一旦落入其掌控,便如左迟一般,再难摆脱。
孰料桑北的另一只手同时被朱衣道人握住,他口中嚼着美味,大笑道:“好好喝酒,争什么?”
眼见得就要得手,却被朱衣道人坏了好事,拓跋老贼顿时站起来,一旁的左迟也人立而起,作势欲扑。
拓跋老贼目视一旁魔仙萧闲,意思不言自明。
萧闲的手刚要落下,却听一声娇笑传来。
“小哥哥乃是我逍遥天的贵客,你们怎么敢动粗?”
一只玉手轻轻一拉,桑北已然从两人掌控中摆脱了出去。
就见一个丽人眉间含煞,口中冷笑道:“不惩戒一番,难道还要上天不成?”
冷不防间,就见那一人一狗周身已燃起熊熊火苗,烧的拓跋老贼和左迟连连怪笑,欲仙欲死。
拓跋老贼肚腹突然间膨胀起来,张开嘴巴强势一吸,周身火焰已然被他全数吞入腹中,一边打了个饱嗝,兀自笑个不停。
直到萧闲往其口中丢了个丹药,方才平息了躁动。
“小哥哥,跟奴家耍子去也!”
那丽人拉住桑北就要走。
却听一声娇喝道:“二十四娘,他是我的客人,你怎么敢抢?”那说话之人正是将桑北请上船的浓艳女子。
“十七娘,你照顾不好你的客人,奴家替你招待有何不可?”
二人冷眉相对,就像两只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