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来外面混社会久了,他才知道,家里永远是最舒适的,对自己最好的人,永远是父母。
宁风笑着打量了儿子一番。
宁召明显成熟了许多。
当年外露的阳刚朝气也少了,转而变成了内敛。
这说明他经历了不少事。
感应了一下他的境界,筑基五层。
这让宁风颇感意外。
“筑基五层就能担任炼器堂的高级执事?”
这个门槛,是不是太低了?
要知道,对于一个炼器宗门而言,炼器堂就是最重要的一个机构,没有之一,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宗门的顶天柱!
而高级执事,已是超越大部分子弟的存在。
其身份甚至不亚于内传弟子。
一个筑基五层,竟然能爬到如此高位?
“爹,在圣阳宗,修为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天赋尚可,炼器的成功率比别人高出许多……”
宁召微微一笑,目中尽是傲然。
此言一出。
宁风顿时想起来了。
对啊,自己这个儿子的天赋就是炼器。
他三岁就开始炼器了。
而且当时还炼出了一柄下品法剑。
这样的炼气天才,修仙界应该没有几个吧?
宗门修行讲究的就是天赋。
宁召这样天赋的,担任一个高级执事绰绰有余。
没有过多停留。
父子登上惊月舟后,便往南域方向飞去。
第四日清晨,终于回到海川岛上。
“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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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倩看到儿子,目中湿润有泪,嘴巴却一直笑得合不拢,所以看上去表情有些古怪。
四十多年未见,母子情深切切。
旁人自是难忍心目睹其况。
“娘,你越来越年轻了。”
宁召也是热泪盈眶,不过他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经历过宗门各种人际关系变迁,面对亲人,他始终能保持着微笑。
男人便是如此。
许多感情收敛于心中,不足对人言。
傍晚,庄子设宴,隆重为宁召接风。
席间,宁召也终于见到了几个素未谋面的弟弟和弟妹,还有侄子侄女,他早就准备好了礼物。
他取出储物袋,一人送了一柄法器。
“这些法器都是我亲自打造的,不过都是些中品,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宁风瞄了一眼,发现宁召送给侄子侄女的这些法器,虽然是中品,但品质极高!而且做工精细,可见宁召下了大功夫。
若是放到坊市里对比,这类法器至少要比同级法器,高出三四成的价格。
炼器,果然是吃天赋的行业。
“召大伯,你太谦虚了……”
宁盈盈握着法剑,摇头道:“这把法剑,比普通中品法剑要好太多了。”
她从未见过宁召。
只知道这位大伯,是一个炼器师,在炼器方面有些天赋。
但没想到他的天赋如此之高。
这样的法器,若是一般的炼器师锻造出来,断然不会轻易出售,都是留着自用或者赠人。
宁召闻言也只是笑了笑。
不过他目光中,依旧闪过一丝傲然。
天赋出众,本就是可引以为傲的资本。
世间炼器师众多,能得上天垂怜,身具天赋者,百里不过其一。
宁召在岛上待了整整一个月。
每日陪父母饮茶闲坐。
有时则与宁安、宁顺饮酒谈笑。
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