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戎摇头,想了想,又故意卖惨补充:“就是不好解释,昨晚回家,婶娘和薇睐她们还问来着。”
她歪头,嘻笑:“那你怎么说。”
“我说上火。”
“哼,大骗子……”
“哪里骗了,不就是被你撩拨上火?”
“你说话总是不知羞,占我便宜算是什么本事,哼。”
“小师妹也没少占我便宜好不好?”
“你不准贫嘴!”
欧阳戎忍笑间被瞪眼小女郎捏了会儿鼻子,话语翁里翁气起来,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不过,他也有反制法子,是这两天新开发的。
少顷,一双大手又不老实起来,顺流而上,尽职尽责的巡视起了伙食丰盛富足的孩儿食堂。
谢令姜瞬间安静下来,趴他胸口,深埋小脸,一动不动,只有不时压不住的嘤咛声音传出。
这正经傲娇却又羞涩笨拙的受气包模样,让欧阳戎不禁两臂搂紧些她。
深呼吸了一口气。
情到深处自然浓,意到浓时怎忍舍?
最近与其亲密,他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亲密关系,突飞猛进。
从最初生辰宴后大雨中的牵手奔跑,
到僧庙门口心连心的热烈相拥,
再到现在的笨拙咬人。
甚至不分场合。
欧阳戎也终于攀登上了这座凭生所见的最高山峰。
摘下两朵高岭之花。
谢令姜埋在欧阳戎胸膛前的脸蛋有些痴然出神。
特别是被新近开发攀登某处一览众山小的风景后。
两臂忍不住紧紧搂住后背,红脸趴在他肩膀上,讷讷不出声。
大师兄越发坏了,总是得寸进尺,前进一点。
可却精准掌握尺度,不让人讨厌。
循序渐进,日拱一足,令人难以拒绝。
只是也不知道男子为何都迷恋那儿。
不、不该是幼儿孩童喜爱之物吗?
还是说,她的特别一些,所以令他出奇迷恋。
谢氏贵女晕红脸蛋,不敢与其对视。
芳心深处又羞急又甜蜜,偏偏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情,反而有些奇异的感觉。
排队如龟爬的马车上,欧阳戎突然从柔软美人乡中抽出手来。
“走!不等了。”
他拿起狐裘披肩,重新给谢令姜披上,动作悉心,少顷转身下马。
谢令姜脸蛋红扑扑的,朦胧迷离的眼神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果断脱离的背影。
欧阳戎把头伸出车帘,朝谢家管事吩咐几句,后者听命去牵来了冬梅。
欧阳戎下车,骑上冬梅,拒绝了其它马匹,把手伸入车中,邀请正在低头颇为慌乱整顿衣襟的小师妹:
“下来。”
谢令姜害羞,欧阳戎不给她反应时间,径自入车,将她揽腰抱起,离开车厢,当众放在了冬梅马背上。
在小师妹杏目圆瞪视线下,他轻笑一声,只身骑马,携她出城。
“抱好了,别松手。”
二人共骑一马,一路奔腾,去往山林枫叶最火红处。
谢令姜紧紧抱住他的腰,被狂风吹舞的乌黑如缎秀发下方,一张脸颊红彤彤的,眼眸清亮如星。
秋高气爽,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欧阳戎放眼四望,突然觉得漫山遍野的枫林红叶宛若赤红鲜血染成的,又忍不住想起当初净土地宫苏醒以来的经历之事,不禁芜呼一声,于山林间放声长啸。
谢令姜忍笑,拍了下他背:“傻瓜。”
欧阳戎依旧大笑,笑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