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别是一位无名剑修、一位长安剑侠和一位上清道士,最后三人,一死,一伤,一狼狈滚下台。
谢令姜不禁问:“原来陆道友就是那个上台的上清道士?岂不输了佩剑。”
陆压脸色平静,毫无江湖小报所描绘的狼狈滚下台的失败恼怒,摇头说:
“输一把桃木剑,贫道再折一根就是。”
众人哑然,看向他膝上桃木剑,发现确实,又不是其它剑修那样,配戴了名剑爱剑。
一柄桃木剑而已,主打一个不让云梦大女君爆装备。
陆压忽道:“雪中烛确实厉害,现已入上品,天下剑道魁首实至名归,可称同龄人第一,龙虎山的天师叔伯们都要避些锋芒,已然起势,等到下次桃谷问剑,更难有能缴她佩剑之天骄了。”
“咳咳。”
“欧阳公子,嗓子不舒服?”
“没事,没事。”欧阳戎摆手。
闲聊了一刻钟,眼见排队出城的马车长队进度龟爬,众人商量了下,决定下车,轻装行动,骑马出城快一些。
离裹儿单独去参加诗会。
陆压看了眼城门外漫山遍野的火红枫叶,忽然告辞离开。
走前似是自语:“师父说那人与红叶缘深……”
离大郎与秦小娘子也走下马车,准备骑马出城秋猎。
二人邀请欧阳戎、谢令姜一起。
谢令姜本来要点头答应,欧阳戎却果断摇头,指了下嘴:
“这几日口干舌燥的,不小心咬破嘴唇,不便鞭马吹风,还是不去了,坐车里喝茶,你们玩的开心。”
谢令姜咽回话语,有些脸红。
“秋猎很好玩的……欧阳公子真不去吗,可惜了,那好吧。”
秦缨惋惜语气,希冀视线转而投向谢令姜:
“谢家姐姐呢……”
离大郎突然打断:
“外面马匹弓箭备好了,秦小娘子,咱们快走吧,他俩知道路,要去会来找我们的。”
离大郎飞速把低情商的秦缨拉走,同时约好了等会傍晚一起回城的城郊集合地点。
他们走后,车厢内,只剩下欧阳戎与谢令姜。
二人默默转头,对视了一眼。
欧阳戎心道一句“大郎好兄弟没白点拨你”。
谢令姜垂首,眼神躲闪,不复刚刚人前的高冷傲娇,抬手用五根葱指梳了下额前空气刘海:
“咱们不去打猎?好久没骑马射箭了。”
“还张弓射箭呢,你是翻书人,先把书翻明白了再说,最近只准读文,不准耍武。”
谢令姜语气怎么也强硬不起来:
“好吧,那他们都走了,咱们也下车吧……”
欧阳戎不答,突然身子压上前。
“你……你干嘛……”
“我干……我不干嘛,你要下车干嘛?”
“出城赏红叶呀,昨日不是说好了,你请假陪我赏景,顺便商讨翻书人进阶之事。”
“哦,赏红叶……”他噙笑:“其实车上也能赏红叶,下车干嘛。”
“怎么赏?车都没动,这队伍也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都还没出城呢,咱们要不下车,骑马出城?”
被他呼出的男子炽热气息袭面,谢令姜身子有点软绵,两手无力的推了推欧阳戎逐渐逼近的胸膛,可这副弱弱模样让外人看更像是做做样子:
“你不是说今日帮我参谋破镜之事吗,你不准胡乱,乖,大师兄听话。”
她一张艳比花娇的容颜表情又凶又软的哄起他来,企图镇住坏蛋。
欧阳戎严肃摇头:
“先不下车骑马,有句诗说的好,停车坐爱枫林晚,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