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觉得有道理,“可……他们是通过布置残酷仪式,当众杀害祭品,汲取大量灵气与灵性晋升的。
“且祭品的身份地位、血脉修为,还有周围观众的数量,都是仪式效果的重要指标。
“我也要布置这种有点的邪门仪式吗?”
欧阳戎扶额,目露犹豫,顿觉此事有些伤脑筋。
他起身走去,打开紧闭窗扉,凝视远处的浔阳江夜色。
书桌上的孤灯吹灭,夜风捎走一句呢喃:
“好端端的,从哪找合适祭品呢……”
……
翌日,欧阳戎照常上值。
傍晚,刚回到宅邸,一位罗裙美妇人迎上前来,挽他胳膊,笑盈盈地拉进用膳的花厅。
只见谢令姜与一碗长寿面,正等在桌前。
甄淑媛笑说:“婠婠今夜过来住一晚,檀郎多陪陪人家。”
欧阳戎与谢令姜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好。”
夜半三更。
饮冰斋内,某张床榻上,欧阳戎忽然睁眼,看了眼窗外。
有轻微动静传来。
欧阳戎敏捷起床,换身黑衣,轻手轻脚地离开房屋;
他身后的睡榻,被窝里露出的白毛小脑袋睡容安详。
不远处屋顶,欧阳戎与谢令姜汇合,刚刚是约定的信号。
“大师兄……”
“嘘,过去再说。”
“是。”
二人乘夜色掩盖,一起前往浔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