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浓,难怪那死去的张元吉对她念念不忘。
“妇人杨璃珠见过陛下。”
“镇国夫人深夜进宫,寻朕何事?”辰帝淡淡的问道。
“来找陛下求一个公道。”
此言一出,群臣脸色一变。
“朕可有不公之处?”
“太子夏谨言残害百姓,又发动兵祸,致使禁卫惨死无数,自从夫君身亡,他们人敬我尊我,如今,我想来为他们讨个公道。”
杨璃珠声音凄婉,但脸上神情冷冽,大有找人算账的意思。
夏辰本是以为这女人是来帮忙的,没想到她是找自己的麻烦的,顿时头疼不已。
对于当年的事,心里一直有亏欠,对于张元吉的事他当然知道,一直置之不管,虽然自己也有同样的心思,但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容忍,如今瞧着这女人如此行径,心头有些怒意。
“你想如何讨个公道,”声音威严冷漠,将一个君王应有的姿态拿了出来。
“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全凭陛下做主。”
杨璃珠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但视线一直望着前方的人。
“太子已经被押,终身监禁,至于那些行凶之人,也都伏诛。”
随侍太监厉声喊道。
“陛下,臣妾这里有一道密信,还请过目,”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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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熟悉的嗓音,太子党的大臣纷纷一喜,来人正是阮皇后,她与夏谨言的关系,此行必是来求情。
柳尚书一行人脸上阴沉,这样一来,岂不是太子还有机会。
而孙尚书匍匐在地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杨璃珠面色如常,淡定站在原处。
“念,”接过皇后递来的密信,一旁的太监大声读了出来。
随着一字一句的念出,太子党们脸色越来越差,反之二皇子一党的脸上的惊喜越来越浓。
片刻后,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突然孙尚书老泪纵横,不停地磕头求饶,说自己是被蒙骗,受到逼迫,一口气讲了很久,就是迟迟没听到动静,下意识的抬头,只见辰帝的脸上杀意十足,眼神恨不得将人凌迟。
有些疲倦地挥了挥手,命令侍卫将所有涉及到的官员全部押走后,解散了这一场闹剧,只唯独留下镇国夫人与皇后。
在一片哭喊中,大殿再次变得安静,待所有人都走掉,夏辰屏退随侍人员,看着眼前的女子,不顾皇后的震惊,苦笑道。
“大姐,好久不见。”
“陛下说哪里话,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担得起。”
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
外人眼里威严无比的辰帝好似讨好一般。
“当年若不是大哥,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这份恩情,永远不会忘。”
听他提到这个,杨璃珠眼神一变,狠狠地上前打翻了桌案。
“教出个这样的儿子,对得起谁,你大哥离世前,嘱托过什么就忘了。”
“不敢忘,可大姐,这么多年来我还是放不下。”
夏辰眼神苦涩,记起了伤心事。
望着这副姐姐教训弟弟的模样,若不是她入了皇室十几年,还真要怀疑两人是亲姐弟。
“放不下就不要坐上那个位置,我都能忍住,为什么你不行,难不成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才能悔悟?”
瞧见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他颓然一叹,“其实已经到了这个局面,不过是运气好了一些罢了。”
闻言,杨璃珠神色一凛,“运气,若不是那洛千尘小子,你觉得你此刻会在哪,天牢,地牢,亦或者土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