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李毅的病情,他只能默默的等待着。
“我觉得麻烦要找上门,马上就不会平静了。”伊莎贝拉悄悄的对他说。
“如果有麻烦找上门,我会让血腥味随着晚风传遍整个城邦。”阿尔杰压抑着怒火。
“不收费?”伊莎贝拉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当然是免费的。”他有些尴尬。
和伊莎贝拉料想的一样,街角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只有队列士兵的马靴才会踩出这样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被粗暴的撞开了,明晃晃的刀剑在门口闪成一片。
这些都是些城卫军,他们身穿白底红丝绦的制服,腰间佩了骑士剑,头上戴着圆帽。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军官,军官身边则是那个指路的中年男人。
“提督,怎么样?果然逮住了吧!”中年男子的眼睛里露出阴谋得逞的光芒。
“嗯,惩处了这个老家伙之后,我就要嘉奖你。”肥胖提督大为高兴,他手提着五彩的蛇皮鞭子,敲了敲自己的马靴。
“等我做完这个手术再和你走,我愿意伏法。”鲁本大夫深吸一口气,手上并不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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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这个现行犯!哪里有看着罪犯完成犯罪再把他带走的道理?上次你给我治疗背上的褥疮,结果非但没有治好,还差点送了我命!法院判你终生不得行医,真是太轻了,你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就得绞死才好!现在被我逮着,你准备死在监狱里吧!”提督嘴唇上的两撮乱糟糟的金色小胡子,随着他的斥骂一抖一抖的,如同苍蝇的两片翅膀。
“那是你不遵医嘱,害了褥疮又吃肥鹅,结果病情加重,和我有什么相干?竟然还污蔑我的医术
。”鲁本大夫脸涨的通红。
“哼,你这次是死定了!在大牢里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提督略一跺脚,冷下不止。
这个时候,鲁本大夫的女儿克劳迪娅从卧室里走出来,她仓皇的尖叫一声,吓的愣在那里。
“哦!这里还有一个帮凶!美丽的金丝雀,来啊,把她和鲁本一起抓起来!小美人,我在狱中会好好伺候你的,哈哈哈哈!”提督的脸上泛起男人特有的光芒。
“你这个无耻之徒!”鲁本大夫悲愤的喊道,他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摔倒在地。
就在士兵们准备动手抓住鲁本父女的时候,阿尔杰站了起来,他冷冷的看了提督一眼。
这位身居高位的肥胖提督顿时觉得浑身的鲜血都凉了,他刚才竟然没有发现屋子有这样一个神秘人的存在,这个人是什么来历?虽然不知其身份,但是那股从心底里产生的寒意却让他头皮发麻,简直像是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没有丝毫人性。
“你是谁?不要妄想反抗,城主是我的亲生哥哥!你不要自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就是自寻死路,乖乖的束手就擒!”提督一边退后,一边恐吓他说。
阿尔杰没有说话,他一步步的把这些人逼迫到了门外,然后关上门,他要亲自去处理这些麻烦。
四周一片寂静,老医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仍旧一丝不苟的给李毅缝合伤口,手术已进行到最后的阶段,即使因此入狱,也要完成。
让他悲愤莫名的是那个提督竟然打他女儿的主意,她还是个孩子啊!唉,这个世道,已经黑暗到让人无法活下去了!他想。
手术完成了,李毅依旧昏迷不醒,不过生理状态趋于稳定,已经过了危险期,他很安详的睡着,眉宇间惯常的思索模样也消散不见。
“唉!”鲁本大夫长叹一声,整个人好像被击垮了似的,“那些收钱办事的肮脏官员,沆瀣一气,司法和立法都操纵在他们的手里,公审谁敢质疑?私审就更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