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自终没有说一句重话责怪许晚,许晚心中却有些受不住,看到他笨拙的手法给自己包扎,她走进浴室打湿了一根毛巾,出来给他擦干净了手臂上的血迹,然后拿过了他手中的止血药粉说“你别乱动。”
为微蹙着眉头的样子是霍斯年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的关心,即使右臂上隐隐作痛但是霍斯年的心中始终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她低头认真的给她倾倒了一些止血粉便包上了纱布贴上了胶布。
做完一切之后,许晚还悄悄的下楼拿了拖把上来,把屋子里的血迹和玻璃碎渣拖的干干净净,对坐在床边的霍斯年说“你休息吧。”
霍斯年看了她一眼说“这么晚回去不安全。”
许晚点头,看向他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僵住。两人的眼中包含一些复杂的情绪,她不自在的扭过头,没有再看他说“我身上有血,先去洗个澡。”
他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但是心里却有些欣慰,没有说话躺上了床,许晚看他费力的拉被子过来,她上前帮他把被子拉了过来。
霍斯年就这么看着她,而她却没有抬头一次,拿起了一边霍老太太准备好的衣服去了浴室中。
许晚出来的时候,霍斯年已经闭着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看到他说手臂上的血迹又渗了很多出来,十分担心的轻轻的拆开了他手臂上的纱布,然后换了新的药。
她盯着看了十分钟发现没有多少血迹渗出来才关了灯睡觉。
床上还是两床被子,许晚轻车熟路的拉过了自己的被子,带着担忧闭上了眼睛。
许晚均匀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霍斯年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扭头看着她模糊的侧颜,不禁靠近在她的额角落下了一个吻,然后握着她没有收回被窝的手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许晚比霍斯年先醒过来,她睁开眼睛仿佛都还能看到昨晚上霍斯年手臂上血流如注的样子。
她扭头,看到他着上身坐在床边换药,已经歪歪扭扭的把胶布贴在了纱布上。许晚叹了声气,起身凑到了他跟前,默默将他没有贴好的纱布重新贴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