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就目前而言,法国的国企生产效率依旧比英国的高,还不到一定要私有化的程度,国企有国企制度的优越性,法国的国企效率其实还有待提高。”
“在这个经济低迷的时候,除了非民生行业,关系到民生领域的行业更应该服从政府的统一指导,将资源全力整合到一起,才能迸发出更强大的能量。”
听到夏禹这么说,弗朗索瓦密特朗笑容更盛,因为这正是他一贯以来的经济观念。
一直以来,他都主张在不消灭私有制的基础上,通过一定程度的国有化、计划化和自治管理对法国经济进行渐进性的结构改革,以建立“民主”、“自由”的“法国式的社会主义”。
他的这套观念有一定的市场,只不过层次偏下,更难得到法国上层资本的支持。
他也知道弊端,所以在观念上已经留下了余地,这些余地都是留给跟资本家谈判和利益交换的空间。
只不过一言难尽
所以在乔治伯克利这个英国人找上他时,他一开始是懵的,但是细细调查之后,他大喜过望。
对他而言,不管资本来自于法国还是英国都无所谓,只要是资本就行。
更何况这个资本看起来并不弱!
他主掌的法国社会党在资金方面可是相当欠缺。
更不用说向他抛出橄榄枝的资本在传媒领域有着极高的成就,在法国也有一定的传媒根基,只要对方愿意投资,扩大在法国的传媒力量并不是难事。
资金和传媒助力都有的资本家,是极佳的合作对象。
夏禹的态度已经初步阐明,合作的基础已经铺好,那么也该将话题往深入方向引了。
弗朗索瓦密特朗感激地说道“夏先生,感谢你对我的认可,也感谢你对法国的投资。”
“但是我已经六十四岁,两次竞选总统失败已经对我的声望造成了严重的打击,且左翼的法g与我们社会党的合作也破裂,在共和国民主联盟面前,我们并不占优势,我就算有再多的想法,可能也没机会实践了。”
说完,弗朗索瓦密特朗自我触动,回想起了自己奋斗的过往,脸色有些黯然。
他在28岁时就进入了戴高乐临时政府特别机构,成为了十五位秘书长之一,当时俨然是一颗政治新星。
但是在正式政府成立后,他并未得到相应的部长职位,一气之下加入了左翼的民主社会抵抗联盟,在30岁时成为了第四共和国第一届政府总理保罗拉马迪埃任命的退伍军人部长,成为法国近百年来最年轻的部长,风光无限。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在四十多岁登顶,但是命运总是不可测,因为一次次的政治意外,他两次竞选都失败了。
但他并不服输,在1976年的省议会和市政选举上,带领左翼联盟取得了巨大胜利,他都在为1981年的大选积累底蕴了。
但是谁知道左翼联盟内部两大力量之一法g也起了心思,跟他这位社会党第一书记争夺领导权,并在一些原则问题上产生越来越多的矛盾,最终左翼联盟破裂,导致社会党在1978年的议会选举上再度失利,1976年获得的成果也丢了一部分,这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因为他已经六十多岁了。
法国政坛的历史上,可从未有人在六十多岁还竞选成功的。
明年大选又将重启,而今年他已六十四岁高龄,并且社会党也没有与左翼两大党之一的法g重新组成联盟,就更别说左翼的其他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党派了。
光靠他的一个社会党,他没信心杀出重围。
他有这种想法也跟法国的独特体制有关,因为法国在政党建立和竞选方面放得很宽,就说现在,法国大大小小的政党多达三十多个,各种政治俱乐部不下百个,每一个都是有资格参加竞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