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桌向长辈和族人敬酒。
好在他身份特殊,没有敢逼他喝,而他也练武有成,体质大为改善,酒量大大提升,全场敬酒下来,只是有些头晕而已,让现场之人佩服不已,纷纷感叹他海量。
这中途每一次敬酒,夏禹身边都跟着一个人端着盘子,上面红布上呈放着小山一样的红包,每个红包都封有六百六十六元人民币,只要在场的,不管男女老少每人一个,有孩子好奇拆封之后,引起家长的惊呼,接着整个宗祠的气氛越发浓烈。
到了这时,族人对对于夏禹有了一个最直观的印象——年轻有为、出手豪气。
没办法,现在这个年代,一分钱都好花,冰棍都能买两根,更何谈六百六十六元,大部分家庭几年都不一定存得到这么多钱。
现场六七十桌,少说五百人在,夏禹红包一送就是三十多万元,由不得他们不震惊、敬畏。
夏禹也不担心有谁敢起歹心,他自己有安保力量足以自保,官方也有人在保护他,说不客气的话,对于他的安全,大陆比他自己还更在意。
给他们这么大的红包,也是为了给族人多一些机会,毕竟人太多了,夏禹管不了这么多人,如果有人够机灵能够利用这点钱闯出点名堂来,他的钱就出得值了。
再一个,他也考虑到了他一个外来族人,想要融入进来比较艰难,而想要一瞬间竖立起威望,这种手段无疑是最直接有效的。
他来之前就打算做些事情,没有足够的威望,他能够预见会面临很多困难。
吃吃喝喝聊聊天,一晃就到了下午四点多,夏安山特地腾出了一些房子给夏禹和吴思明等人住。
虽然吴思明贵为副州长,事务繁忙,但是他此时的任务就是全程陪同夏禹,直到夏禹安全离开赣省为止,中途夏禹要是有什么要求,或者有什么意见,都可以第一时间跟他提,他会以最快的速度现场解决或者传回上面。
翌日一早,夏禹早早起来,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突然看到门外探出一个脑袋,是昨天的一个年轻小伙,夏禹记得叫夏永全,今年二十一岁,是夏安山最小的孙子。
夏安山有两个儿子,分别是大儿子夏东明和小儿子夏东辉,夏东明又育有两子,分别叫夏永亮和夏永兴,一个二十八岁,一个二十六岁,都已成家分户。
昨天被夏东明抱在怀里的那个小孩,正式夏永亮的儿子,也是夏安山的曾孙。
而夏安山的小儿子夏东辉今年四十五了,生了两个儿子夏永超和夏永全,夏永超二十四岁已经结婚,也就只有夏永全二十一岁了,在其他人十七八岁就已经结婚时,他还不想着成家立业。
昨天在夏安山家中,夏禹就没见夏安山数落夏永全,但是夏禹看得出来,夏永全人比较跳,虽然低着头一副老实受训的模样,但是眼珠子总是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当看到夏禹和李武明在院子里练武,夏永全眼睛瞪得滚圆,夏禹打的太极还好,动作稍慢看不出什么,但是李武明的形意拳打得虎虎生风,一看就不是花架子。
察觉到有人来,夏禹和李武明相继收功。
夏禹笑着看向探头探脑,梳着一头中风发型的夏永全,询问道“永全哥,有什么事吗?”
夏安山跟夏禹的爷爷同辈,夏禹年纪比夏永全小,叫他哥也是应该的。
夏永全咽了咽口水,尴尬地挠挠头说道“那个,我爷爷让我来喊你们吃早饭。”
“那行,你先进屋坐坐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说完,夏禹进屋换衣服,没一会儿再次出来,跟夏永全去吃早饭。
南方农家的早餐叫早饭一点也没错,因为就是在吃饭。
在农村,如果不是靠近乡镇集市,一般是没什么面条包子之类的,都是吃饭,而且一般为了节省时间和柴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