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胡须,两只小眼睛就像没有睡醒似的,费力地睁着。不过,那两个眼珠倒很灵活,一直转来转去,流露的神情令人难啄磨。
这两个人见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还是一个身带兵器的年轻女子,吃了一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那个满脸胡须者很警惕,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张云燕一边打量一边应道“我路过此处,进来避一避雨。”
那两个人起身看着云燕,想离开这里,又看看外面的大雨,随即皱起眉头,无奈地站住了。他二人不再说话,不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年轻女子,有了警惕。
张云燕没有把二人放在心上,对方才的话语还是有些不解,不能不猜疑。他二人做了什么买卖呀,这笔交易竟然动用了五十两银子?
云燕猜不透,又不能问,即使询问也不会告知,便不再想这些与己无关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人觉察张云燕没有歹意,紧张的神情才放松,又在闲聊家长里短的事情。
瘦小者问道“大哥,你要去哪里呀?”
满脸胡须者应道“唉,我要去宝华寺上香,再拜一拜那里的神佛,也好保佑我平安无事。哪知下起大雨,有些不便,只能明天再说了。”
瘦小者笑了,摇了摇头“想不到大哥如此虔诚,那没有用,何必瞎折腾。这年头,要是没有亲朋好友帮忙,干什么事情都是要靠钱财的,否则一事无成。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儿不假。不管是有钱有势的人,还是恶人匪类,就是那些神仙魔鬼,只要买通他们,就什么事情都能办到了。”
“兄弟,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想买通他们也不容易,那要花多少银子,买不起呀。”
瘦小者闻言也很感慨“是呀,想买通贪官匪类,老百姓倾家荡产也没有能力呀,这种权钱交易的事情都是有钱人干的。”
“兄弟还是明白人,这条路走不通,可以走别的路嘛。烧香拜佛就简单了,不用花那么多银子,还很灵验,你不能不信。你要是做了……”他立刻收住话语,看了看张云燕。
云燕在观看那座佛像,听了二人对话也很感慨,所言不假呀。都说衙
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很多地方就是这样,老百姓有理无处申呀。
满脸胡须者见云燕在看佛像,没有注意他二人,不再理睬。他又道“兄弟,你不能不信,要是做了像这样的买卖,就不能当作儿戏了,更要向神佛祈祷,也好保佑平安无事。”
“嘿嘿,你自己去烧香拜佛吧,我是不信呀。这辈子,我信的就是钱财,拜的只有财神。”说完,他哈哈地笑起来。
胡须者也笑了,随即摇了摇头,不再劝说。
他二人在随意说笑,时而看一看张云燕,似乎有些不放心。
云燕没有理他们,依旧观看佛像,在猜想是哪位尊神。
瘦小者看了看佛像,说道“大哥,你何必舍近求远呢,不用去宝华寺了,这里就是小庙,有现成的佛像,在这里拜一拜不是更方便嘛。”
胡须者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小庙可不行,宝华寺的神佛才灵验呢,我有了大事都要去那里祈祷求助。这次也不例外,事前我已经在那里祈求过,事后理应前去还愿。”
外面的雨小了,那两个人冒雨跑走了。
张云燕扫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看了看飘洒的细雨,没有离去,想等待雨停下后再走。
乌云在快速地飘移,树木花草随风摇弋,细细的雨丝渐渐地离去,广袤的大地经过这场雨水洗礼,呈现出了勃勃生机。
张云燕离开了那个小庙,又匆匆地赶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到神清气爽。
她看到嫩嫩的绿芽,便想起了儿时,那些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