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得跟什么似的。
以前因为进入青春发育期后声音像公鸭嗓,来客人时都不太乐意说话,跟别说高歌一曲了。今年过年破天荒地引吭高歌,还连唱好几首,把李韬几个叔叔伯伯吓得哟,悄摸摸地问陆驰骁:“小昱这是怎么了?失恋了?”
“……”
恋都没有,谈什么失。
陆驰骁白了几人一眼,老神在在地说:“期末考考得不错,高兴呗!”
“嗨!就这点事?瞧把孩子高兴的……依我说,骁哥你和嫂子平时对他是不是太严格要求了?”李韬吹起了自己放羊式的育儿经,“我就不这样,豆豆爱学学、不爱学拉倒。”
傅总抽抽嘴角:“你家豆豆去年才上幼儿园,小昱年后就要冲刺中考了好伐,这俩能一样么!等豆豆和小昱一样大了,你再来说这句话,那我是真服你!”
李韬琢磨了一下,这个誓他还真不敢发,因为他媳妇儿还是很希望豆豆考个好大学的。
……
过完年,拜完该拜的年,几位老爷子也动身去了客山,徐随珠一家开着游艇南下去接庄毅了。
到地头一瞧,嚯!和她家形单影只的游艇比起来,秦部长这边安排的迎接船队真叫浩浩荡荡。
两年前,华夏拿下了海底森林的采矿权,借着这个便利,来往船只多一些,倒也不会引起各方势力的过度关注,顶多酸不溜丢地刺上几句。
可谁让当初除了华国没别的国家去争海底森林的开采权,都觉得这不过是块废地,拿捏不准还是选择观望吧。岂料真的被华夏开出了钪矿等好几种稀有金属矿,分不到杯羹怪谁?!
有了矿脉打掩护,海底观察站这两年在旋涡外围彻底站稳了脚跟。
与齐珩设在海蓝星的旋涡实验基地配合默契:涨潮时,接收海蓝星那边投送过来的实验物资;退潮时,由观察站主动往海蓝星投送。
一来一回的,双方已经交换了十来艘试验船、不下一百个实验包,都是彼此需要或喜欢的,双方皆大欢喜。
而这次的接收,意义非同一般:不单单有物资包,还有载着三名科研人员的试验船。
为此,观察站的工作人员每隔两小时轮换一批,轮到的人睁大眼睛盯着监测屏,唯恐错过最佳的接收期,万一又给吞回去那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