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底淤泥清一清,待会我要捎你郑叔几个去福聚岛,顺便撒几网,回来肯定得下午了,记得挨个栏子喂食啊。”
儿子走后,林国栋抬头瞅瞅墙上的脸盆,想了想,也毕恭毕敬地拜了三拜。
然后小心翼翼地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那只救了他一命的水弹手表,恭恭敬敬地摆在杂物箱上,又翻箱倒柜找出老婆祭妈祖时用剩下的长香,燃了三炷,朝着手表拜了拜。
只有他心里清楚,真正救他命的是这个手表。
昨晚要是没戴这只表,不死那是幸运。
吃过早饭,林国栋接上去福聚岛干活的老郑等人,驾渔船驶离渔船。
到了福聚岛的小湾码头,老郑几个下船,回头见林国栋调转船头准备出海,诧异地问“国栋,今天怎么直接走了?不上去坐坐?”
“不了不了,先去撒几网。”林国栋心头发虚,担心他老婆知道昨晚的事,一准气得拧他耳朵,还是先避一避吧。
果不其然,从老郑几个口里听说昨晚的凶险后,徐秀媛后怕地捂着胸口,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四下找丈夫
“林国栋人呢?老东西真是不要命了!对着西瓜刀也敢拦!命要紧还是鱼要紧啊!幸亏没事,这要是出点事,让我怎么办啊!”
老郑几个这才反应过来,林国栋怕是一早知道自己老婆的反应,这才借着打渔溜了的。
虽然人俩口子一个哭一个躲,这时候笑未免有些不厚道,可就是憋不住想笑怎么破!
徐随珠早上起来活动了一番,就去投放母贝的水域潜水了,顺便跟昨天一样喂了饵料。
不过今天投喂的饵料,基本是姑教她做的,以硅藻为主,夹杂了一些摄取藻类为食的小型鱼虾,剁碎了再搅拌。
系统赠送的饵料只掺了一点点,诱惑力果然降低了不少。没再出现昨天那样成群结队钻过网眼的壮观场面,大鱼也不再像昨天那样疯狂地冲撞养殖网了。
徐随珠总算放下了心。
要是再像昨天那样,真得考虑三天两头更换养殖网了。那样的话,养殖成本也太高了。
投放了饵料,又挨个母贝观察了一下,确保它们在正常摄食。徐随珠才从水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