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没有接过文件，只是低下头笑了笑。
“这些都是小事，你要明白，你们现在在做的业务跟zflk现在主攻的内容业务，重合度很高，以你们现在的体量，要想跑赢我们，有些力不从心吧。”廖中华没有被那突如其来的文件打乱阵脚，反而句句话戳在付君怀要害。
“zflk现在就像一艘豪华游轮，而东西传媒只是一艘小快艇，不过要论速度和机动性，我们未必会输。”付君怀说完，与林希相视一笑，便一齐离开了办公室。
宋琪伊用力将文件摔在了茶几上“到底是谁干的！”
廖中华看着宋琪伊这幅沉不住气的模样，摇了摇头，拿起了文件。
这是一份系统指令变更记录，详细记载了这一年当中，zflk的oa系统各项权限的变更指令和指令发起人，虽然这份文件无法完全解除他们对林希的指控，但付君怀拿出这项证据，无非就是要警告他们，如果继续下去，那就鱼死网破。
付君怀这小子，还是跟三年前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一样那么的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廖中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转而目光变得十分阴冷无情。
要玩儿是么？那就看是你这艘小快艇方向转的快，还是我这艘大游轮海域占得宽了。
午饭时间，周慧娜在餐厅找到了李仁玉，她还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用餐，这么多年来，作为hrd，统一管理着zflk的行政和人事两大部门，她的工作能力确实过硬，可除了之前跟林希还有些话可聊之外，她在公司里像是从未有过朋友。
“我方便坐这儿么？”周慧娜笑着打招呼，李仁玉也礼貌的回以微笑。
“总看你一个人吃饭，本来大家都觉得你和林经理关系挺好的，现在林经理一走，你应该也很难受吧。”周慧娜挑着碗里的米粒，抬眼观察着李仁玉的反应。
她先是愣了愣，随即又换回了一张笑脸。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嘛，林经理现在跟付总一起创业，也挺好的。”
“哦？你怎么知道林经理跟付总创业了？你们还经常联系么？”周慧娜确实也是有些惊讶，赵东来和付君怀重新创业的事情，她也是通过赵东来才知道的，自己跟付君怀和林希近期都没有太多交集，而且东西传媒在初创阶段，市场上根本也没有什么风声，但李仁玉却对二人的动向如此清楚。
”哦，听说，我也是听说的。“李仁玉眼神闪躲，周慧娜更穷追不舍。
“听谁说的啊？”
“不太记得了，就吃午饭的时候，不知道哪儿听来了这么一句，就有那么点儿印象。”李仁玉反应很快，周慧娜一时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你说啊，也就半年的时间，公司就易主了，你是跟高层走得最近的，不知道你习不习惯新老板啊？”周慧娜话里带着些俏皮，仿佛是要向小姐妹求经问道一般。
李仁玉喝掉碗里最后一点儿粥“我们都是打工仔而已，哪有什么习不习惯的，难不成还能轮到我们挑老板么。我吃完了，还有点儿紧急工作没弄完，我就先走了。”
李仁玉起身离开，周慧娜不甘心叫住了她“李总监，你说那次海外数据泄漏的事儿，除了几位高层和我这个招商部门的总监外，还有谁有权限过目啊？”
周慧娜话一出口，李仁玉转过身来“周总，您想的太多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眼下做好份内的工作，尽快跟上新老板的脚步，才是最紧要的。”
李仁玉说完对着周慧娜笑了笑，这笑容十分职业带有明显的距离感。周慧娜轻笑一声，果然，能做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一般人。
……
为了准备大三的年末考核，这次导师分配的舞台剧戏份相当的重，整场表演长达8个小时，快赶上《如梦之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