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能破坏他的大计。
“派人看着,楼里的人收敛些。只要不是要紧的事,随他们去。”
“诺。”
那丽娘走的时候还不忘拾了那嫖资,一出门又是那骚气让人掉一身鸡皮疙瘩的老鸨。
而此时,姜岚正在小小翼翼趴在窗户纸外听床角。
旁边打着掩护的闵哲焦急万分,这四周都是人呀,爷,您就不能快点!
姜岚认真的趴着墙边,透过那戳烂的小洞洞,往里面瞧。
只见这间厢房分外不同,周围屏风器物都分外露骨,屋子中央确实坐着两个男子。
皆是衣衫不整,一个纤弱无骨,一个强健有力。
谁上谁下一目了然。
不过,刘恒居然是被压倒的那个,姜岚忍不住笑出了声。
“谁!”
姜岚提起衣摆干净跑,闵哲反应慢些,在后面苦不堪言。
到跑出了漪澜殿,挤进人群,姜岚和闵哲长舒了一口气。
“爷,接下来怎么对付那个刘恒?”
“当然是先让他名声扫地啰,”姜岚招招手,让闵哲过来,顺着耳边小声言语了几句。然后甩开膀子,一路沿街大吃大喝,开心到翘起小辫子。
因为漪澜殿一行,姜岚本想懒个床,连小徒弟的请安也让西池免了,结果接到了入宫的懿旨。
她一个名义上的外男,这么频繁的入宫真的好吗?
姜岚倒在宫里派来的马车里,埋怨起来。
这一天一天的要不要让人休息了!转而又在想,这次入宫到底是为何?上次离上次入宫叙旧可还没过几天,太后就是再想念自己也没有这么频繁见外臣的。
再说了,自己年岁可不小了?快十五,若是女子那都要及笄定亲嫁人了,这太后不顾言官这般频频召见,倒底是为何?
姜岚想想,莫不是为了昨天方家之事?
看旁边微笑着不肯声的余公公,姜岚觉得十之八九。要是昨个方家之事,倒还好说,若是为了昨晚去漪澜殿送簪一事,那更是极妙!
是不是就不用娶那先帝的公主?这么一想,姜岚的坐姿就更飘逸了,为了皇家颜面,自己还是要摆出自己配不上公主的架势。
锦衣袍,千金扇,纨绔公子到处转。
先帝的婚约不好取消,就是皇帝也不行,有孝道在上面压着,所以要想解除婚约只有一个办法,要么公主失节,要么自己不行。
之前自己虚晃一招的留恋烟花之地,都没能让太后、皇帝改变心意,如今只有自己不行了。
皇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尊贵的公主嫁给一个对女色不感兴趣的男子独守空房吧?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不过这下子自己可能真的要背负这断袖之名,不过谁叫是个女儿身,也不妨事。
思前想后,还是这个方式一劳永逸。想想看,就算能拒绝了尚公主,可是以后呢?自己肩上顶着国公府,没有子嗣万万不行,到时候各方压力一来,不娶都不行。
那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家的一生嘛。这般缺德的事,姜岚以前不会干,如今也不会干。
可是姜岚坐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旁边太后的责骂,反而讲起了妹妹姜司。
“哀家看司儿是个好的,家里子嗣单薄,你与司儿相依为命确实可怜,”太后姜珂摸着坐在自己脚边姜岚的发髻,“这些年小小的年纪也是辛苦了,不如赐个县主如何?赐宸字。”
姜岚先是一愣,然后赶紧下跪谢恩。
太后怎么能让姜珂真的跪谢,半路就让旁边的公公余愿扶了起来,拉着姜岚的手,看着手上的茧子,淡淡道,“你这是写字作诗的手,怎么能用来揍人,哀家赐给你几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