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是小的该来的地儿。”
姜岚板着脸,“你这意思,这是爷该来的地儿?”
闵哲赶紧俯身道歉,“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清者自清,怕甚!”
姜岚蔑视地看向那个低头两腿发软的家伙,用扇子杵着他,小声道“这里面有些弯弯道道,你给爷讲讲。”
见他有临阵脱逃的心思,那扇子使上了巧劲儿,就是没多大力气,也要人痛不欲生,汗流浃背。
“敢溜,爷就敢把你扔给一群男人,信不信?”
闵哲麻溜的求饶,“不敢,不敢。”
姜岚收了小金扇,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这别具一格的漪澜殿。
别说,这比起之前去的妓馆歌坊,这里确实是高雅许多,这对,这年头能晚上男子都也都是世家大族,那花样,啧啧~
闵哲跟在姜岚身后,浑身上下冒着冷汗,心底一直揪着,背后湿了一片。
这里面雕梁画壁,每个隔间、厢房都各有各的特色,可是再怎么的富丽堂皇,都遮不住那奢华下的肮脏勾当。
因为哥哥缘故,闵哲极其的厌恶这些好男色之徒。
不过对于陷入深渊的男子,他还是不能报以同情。
是个男子,就不应该收到这样的侮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姜岚不知道跟在她身后人所想所思,只是在惊叹凡间这花花肠子,果真妙极了。
看看台中央独舞的男子,身段舞姿比天宫的仙娥不知道好了多少。
一舞毕,楼上楼下不少的人扔银子叫好,靡音之声不绝于耳。
姜岚也觉得这男子跳得好,可是她没什么银子,等下还要付账了,还不知道这里的花销几何,银子还是不动为好。
可是任性惯了的她,不允许自己白看!
怎么办,姜岚左看右看,看到了闵哲束发的木簪。
“这个不值钱,爷……”闵哲赶紧保护好,死死捂住。
姜岚翻了个白眼,将头上的发髻固定好,慢慢走向台中央,一边走一边摘下发簪。
这时候众人的打赏都已过了劲头,场面一度安静,大家都看着楼下那个瘦瘦弱弱地贵公子。敬重地摘下发簪,双手放到了台子边缘。
姜岚没想到那位已经准备下台的公子转身过来看着自己,很是一愣。
该怎么形容这个男子呢,盈盈水眸,宛若稚子般单纯的眼睛,如嗔如痴……总而言之,是个美丽的孩子。
在外人眼中的尤物,再两千多万岁的姜岚眼中,还是孩子呀!
“公子之舞当得此礼!”
樛(jiu)木看着台下那个满是欣赏毫无旖旎的眸子,半天才缓过神来福过一礼。
“谢谢……公子”
闵哲在一旁干着急,爷爷呀,您咋在哪里都那么出风头了。
这里可是漪澜殿,有头有脸的人那个不隐晦下身份,您可倒好可劲儿往人前凑。不过,抬头看看那个男子,难怪这个姜世子也要痴迷,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面对这样的人,翁公子是不是就安全了?可要是爷早得了翁公子的手,那么翁公子岂不很伤心?
想到此处,闵哲赶紧上前拉走台下的姜岚。
“干嘛,别以为爷不敢动粗!闵!哲!”
被闵哲拉倒拐角的姜岚气愤地甩开他的手,生气直跺脚,“胆子肥了啊?”
闵哲俯身,“爷来此处是为了大事,怎么可以贪恋美色。小的也是为了爷的清誉着想。”
姜岚笑笑,清誉什么的有什么重要,上次花船酣战一事,那个宁远公主的小情人可是在背后出了不少力,大肆宣传。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