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说“那行,有什么你们周末回家好好协商,有什么事可以给老师打电话。”
徐远山给他鞠了个躬告辞,临出门的时候又停下问陆丰“陆老师……”
陆丰“嗯?还有什么事吗?”
徐远山说“我想问问,休学的话……”
陆丰皱眉,徐远山说出后半句“……我不同意的话,我舅舅还能给我办理吗?”
陆丰眉峰舒展,“原则上是不可以的。”
原则上吗?也就是说还是可以的吧?徐远山垂眸掩藏自己的失落,跟陆丰道谢告辞。
出办公室以后徐远山又去跑步了,可这一次没有人在他累的快虚脱的时候拉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往前走。
徐远山虚脱的抱膝蹲在地上,汗水和泪水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他茫然着,事情好像总是在他以为可以变好的时候又开始看不清前路。
他也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无论怎么被人拉着,脚下的深渊也还是会把他吸回去。
不知道蹲了多久,徐远山起来的时候有点儿眩晕,他没当回事。
周六早上徐远山很早就起床,他想明白了,他不能总等着戚黛拽他,他也得学着往前才行。
老巷子一如往昔。
巷口小卖店的女人依旧大声喊他“呀,小哑巴又回来了啊,听说你舅舅给你找了份工作,以后不读书了吗?”
徐远山心说,你都叫我小哑巴了,我又怎么会回答你问问题。
女人也早就习惯了,并不奢望得到回答,直到徐远山的身影慢慢走远才啧啧两声可惜道“诶,小小年纪也是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