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等人听的是津津有味,仿佛一切就发生在自己眼前那般真实,表情精彩而丰富,跟着文起所说,跌宕起伏。
文起得意洋洋,时长看向对面的楚天成,两人相识会心一笑,心照不宣,楚天成还会在重要的地方加以着重说明,这让在场众人更加确信两人的相识过程。
不过,其中也有例外,那就是孙闵,他将信将疑地凝望着文起,偶尔瞟向帮腔的楚天成,越看越觉奇怪,越看越心惊,不算是发现了端倪,而是找不出一丝漏洞,可以说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竟然如此默契,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明锐的洞察力告诉孙闵,两人是在合力编造这什么,如此自然。
孙闵冷笑,缓缓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照你这么说,是楚天成自报家门,你将他认了出来。我很好奇,那片林中空地是楚天成的居所,还是他无意中闯了进去。你说那片林子诡异神秘,他就什么都没有,跑了进去,那岂不是找死?”
文起在讲这段经历时,目光看向楚天成之外,还注意着周围同伴的面部表情,以及投向自身的眼光,他看的清楚,孙闵一直保持狐疑的态度。
尤其故事结尾,他的嘴角更挂上了冷笑,仿佛将一切看穿,神情悠然自若,还带着点倦意。
孙闵的话提醒了云容,她是见到过石斑雀背上的神秘人,虽然楚天成现在不在石斑雀身上,而是站在自己面前,但文起与他一同出现在大家眼中时,两个画面相互重叠,雀背上的人是如此相似。
现在回想文起所说,没有一点瑕疵,心里不由一动,忽然笑了起来,声音中充满自嘲:“我也真是傻,竟然忘了楚大哥早有石斑雀,还在这里不苟地听着某人的胡说八道。”
斜撇了眼面色平静,甚至做出无辜表情的文起,好让在场众人明白这是文起编造的故事,根本就是他所说的那般惊心动魄。
同样也是在抬手打自己的脸。
文起叹了口气,神情沮丧但又带着点不怀好意:“云容都这么说,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刚才会认为我和楚天成不能单独驯服石斑雀,那石屋外的石斑雀又是谁驯服,难道是从天掉下来,被我们捡到的?”
文起咧嘴笑了起来,笑声开怀恣意无拘束,却不是在嘲笑云容之前所言,而是驯服石斑雀这件事。
“好了,我们不在石斑雀这件事情上过多较真了。”
文起正色道:“你们将我说的反过来,这只石斑雀是楚天成驯服的就行了。我要说的是今后部落的打算,都打起精神。首先是瓦拉尔族,这件事我有八成把握,问题不大,只要我们言语行为上多小就不会有大事情。”
“其次,将瓦拉尔族编入我们部落,这里重点说明——坦塞迦族后,我要现带凯特去他死去的父亲的那片空地,好让他了了心中念想,全心全意经营他的瓦拉尔族,再后我便和他,还有曲达施到北方旷野,听说那里有过一场剧烈灾变——火球雨。”
“我想可能跟我们到来有关,希望此去不虚此行,能够收集到对我们部落发展壮大有用的东西,并帮瓦拉尔族选址,为以后兴建他们部族,做好充足准备。”
“其三,我要就是寻找凯特见过的那个球形舱,它坠毁在密林之中,除了驯服石斑雀的生存者,应该很难到达,所以我先将这件事放在第三位,如果可行,顺路收集那是再好不过的,哪怕回来时也行。”
“最后这点是关于大家的,在我和凯特走后,你们负责护送瓦拉尔族人,回到我们部落,并选址先在部落外适合的位置帮他们建造家园,有了安身立命的住处,他们不再流浪,对我们的信任度就会大大提高。”
文起神情严肃,说的很快却很清楚,没有落下一个关键点。
余人在旁侧耳倾听,默默无声,直到文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