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水流声响在水坑群周围。不是很脏的文起先一步洗完,看着还未洗完的云容出了神。两人并不是衣不蔽体,都穿着铁甲,主要清洗的是露在外面的脸。
铁甲很光滑,并不粘黏什么,泡在水坑里不一会儿上面的粪便就都融在了水中。可脸却轻青一块黑一块的很是难看。
收回心神的文起走向了水坑边,坐了下来。无聊的东瞅瞅,西瞧瞧,平淡的脸上徒增一抹坏笑,拍击着水坑里的水,不断打向毫无招架之力的云容。
“呸呸呸!别闹了文起,都打进我的嘴里了!呸!”云容抬手挡在自己的面前,“我错了还不行,这次我认输,认输??????”
还未尽兴的文起,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捉弄机会,不依不饶的拍击着。
“告诉你,姑奶奶已经让步了,别得寸进尺。小心我——嗝——都进嘴里了——嗝!”愤怒的云容不在抬手挡脸,低喝一声:“战斗,开!”
呼啦,水花四溅,身外青光流转的云容跃出水坑,一把乌黑光亮的长刀架在倒地的文起颈前三寸处。
火红的夕阳照耀着大地,暖味的阳光令人心生欢喜。四目相对,既游历,又专注。红黄色的光从鼻尖,唇角透了过来,贴在石壁上影,渐渐融到了一起。
云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睛明亮的文起,看着近前的云容,鼻尖相碰刺激的如过电般,紧绷的全身,每个神经元都活跃了起来。
红唇上下共分四层老实的叠在一起,不敢再有丝毫的寸进。乌黑光亮的长刀已然挤进脖颈处最柔软的肉皮中,鲜红的血沿着刀刃、脖颈缓缓流向地面。
不愿离开的唇,恨不能再进一步。奈何越挤越深,疼痛传遍全身,一丝割喉般的死亡感涌上心头。不甘的闭了下眼,将头躺回了地面,欲要环抱的手臂也放了下来。
唇的离开,暖光又钻了进来,高兴的照在石壁上,映出两个美妙的影来。
抖动的睫毛缓缓上扬,宝石般的眼睛看着身下举手投降的文起,和脖颈上残留的血迹。突然一抹潮红,比夕阳还红,急速的爬升上了云容的脸蛋。
“嗯??????那个??????怎么说??????流血了?我??????你??????初吻没了!”
云容支支吾吾,小脸红的好似樱桃,可爱极了。引诱着,恨不能轻轻咬上一口。
最后四个字听在文起耳中,仿佛得了个大宝贝的孩童,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抿着嘴唇,舌尖反复舔着,感受着那一丝丝的香甜,嫩软。跳动的心头,一股热流淌过。
眼睛四处滚动,心里嘀咕:“可能是太投入了,不然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看着平平的下身,文起回味着那股暖流,久久不愿睁开自己的眼睛。害怕夕阳将这美好的回忆全部映在身旁的石壁上,而不能被记忆带走。”
起身的云容将长刀收入背包中,看着文起右侧脖颈的刀伤,大方的她变得有些娇羞可爱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这人太可恶,没事拍什么水。哼!”将头扭向一方。
文起也坐了起来,看着天边的夕阳,好似自语又好似回答:“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不怪你!”听起来,答非所问,语无伦次。但内心的某处,一棵嫩芽破土而出。等待着雨露的滋润,茁壮成长。
古神翼龙迎风高飞。回到木屋的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屋子火光摇动,噼里啪啦,木炭破碎的声音响在两人的耳中。
手拿恐熊利爪把玩着的文起,自语的说了起来,“不知道这是不是第二把钥匙。”
“第二把钥匙?”听到后的云容疑惑道。
“嗯!在你还没来之前,我就拿到了巨猿獠牙。根据毛球提供的数据,这可能是一把钥匙,具体是打开什么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