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确实有这种人,喝多了以后自己干过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话说不管是从物证的角度来看,还是口供上来看,都像是酒后发狂,犯下杀孽。
不说是铁证如山,但要想翻案也非常困难,加上事情已经闹大了,想要低调处理都不行。
“那你以前喝酒有过类似的情况吗?比如突然狂性大发之类的。”
“没有,我听少爷的亲随说少爷喝多了经常一睡不起,倒是没听说过撒酒疯。”
说话的是八哥茗玉,喝断了片的家伙肯定不知道自己咋样。
以前没有过,偏偏在这时候突然喝多了发狂,这……
怎么看都是有问题,可这个疑点并不能作为翻案的证据。
想了想,林天赐决定问问草纸的事情。
“你去找的那个窑姐,叫书仪的那位有没有跟你说过自己有胃病?”
“略微提到过一点,我想让她陪我喝酒的时候,说自己最近两天胃不舒服,所以那时候我觉得有点扫兴。”
看来那草纸真的是包着治疗胃病的药粉?草纸不同也真的只是个巧合?
林小哥儿颇为烦躁的想要挠挠头,但现在的爪子用起来不舒服,挠不到。
感觉更烦躁了。
本来查案就不是他的专业,现在这一问感觉更加无从下手。
如果林天赐是个精通死灵法术的死灵师,或许可以在去案发现场的时候搜索一下。
这种枉死者,魂魄大概率会在去世的地方附近徘徊,不过在变成恶灵之前,修士也看不见。
死灵法师则可以利用法术去询问灵魂,或者干脆去询问尸体,这部分都是修士没有的本事。
所以想靠点不科学的手段帮忙,现在也完全没有执行的条件。
看林天赐皱起眉头,一张二哈的狗脸都皱在一起了,郝少爷似乎也明白这事儿难搞。
一想到自己不久以后大概率会有什么下场,顿时悲上心头,眼圈又红了。
“别急着哭,你再好好想想,任何小事,任何细节都可能有用。”
林天赐也没好办法,只能尽量让当事人好好回忆,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或许这句安慰有那么一点作用,郝少爷止住眼泪,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说
“有一件小事儿,可能有点奇怪。”
“什么事?”
“书仪时暖玉坊当红的头牌之一,即便是我想要去找她一般都需要让家丁知会一声。”
青楼头牌自然是很受追捧的,也就是想见她需要排队。
“不过那天我因为提前喝了点酒,正好在兴头上,所以直接就去了,没想到书仪还正好有空。”
确实是有点奇怪,但也确实是一件小事,没准人家正好那天没客人光顾也说不定。
但如果结合‘有人下套’这个先决条件考虑……
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