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一说,立马提醒了一个老汉,挣扎着起身,一头便向旗杆石上撞去,那旗杆石还是秦越的发明,他嫌大纛直接插在地上不好看,特命人打了两块四方的棱石,用来安装纛杆,那老汉死命一撞,正正的撞在额头上,顿时头破血流,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这一下变起仓促,谁也没有料到,甲寅正在拉劝病人起身,听到响动已经晚了,当下立马冲过去,一把抱起,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甲寅懊恼万分,急道“怎么办,郎中快来……”
刘一手过来一看,摇头道“其本虚弱,仗着一口心气,如此用力一撞,神仙也救不活。”
陈抟挤过来一看,也是无耐的摇摇头。
甲寅蛮劲发作,对那病人道“好,你安心去死吧,一千贯,我说到做到。”
老头脸上忽然露出灿烂的笑脸,头一歪,就此气绝。
……
解剖尸体,没人敢动手,这时的郎中还只是望闻问切,照方抓药,几乎就没有开膛破肚的,哪怕虎牙军中有军医,也是外伤包扎,仵作一时又到不了场。
甲寅不耐烦等人,索性执着解腕尖刀自己动手,不少人吓的两股战战,要告辞离去,事已至此,哪能让人走了,秦越只安排病者一人两吊钱送走了,其它人全都强制留下观看。
陈抟凑的最前,看的一股认真,徐无道长不耐烦看这个,大袖甩甩,自去二堂喝茶。
不过盏茶功夫,陈抟进来了,边走边摇头“以前怎么就没人想到解剖出来看看呢。”
“谁说没有的,有人为此顶了一辈子的恶名。”
“谁?”
“江宁司马错,他研毒一辈子,就想把这吸血虫给打掉而人又不死。”
陈抟苦笑道“原来他的毒医之名是这样来的。”
“医死了不知道多少人,要不然,好好的儿子怎会与他分道扬镖,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好玩么。”
“这么说来,他也知道这虫子藏在钉螺里?”
徐无道长笑道“不知道,几十年苦研无结果,这几年心思也淡了。你也知道某这徒儿,有一出是一出的,他也这两天才想起此事,唉,不知道老司马知道这消息,该有多高兴。”
“速速请他来,共同研究,此乃造福万民的大事呐。”
“问九郎吧,这里的事,他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