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问“现在多少人了?”
“加上今天的,差不多新招了四千多了,再有两天,也差不多了。”
“现在能募多少是多少,别怕多,到时优胜劣汰。”
唐诗等几名书吏从屋里出来,列队向秦越见了礼后,便出去了,把中军指挥部让给两人。
甲寅摊着册子道“按你规划的,除衙内亲兵外,这大营足有一万人,整整二十个满编营,四个军,军头可定好了?”
秦越反问“你觉着谁合适?”
“都不合适。”
甲寅直接了当的道“花枪得负责亲兵营,若是满编的话,也就只有他镇的住,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合适。”
“铁战和长寿呢?”
“长寿只心心念念的想把他的陌刀营给整成一千人,可眼下哪有那么多步人甲。”
“至于铁战,如今萎了,整天没精打彩的,话说能不能把全师雄请来?最好是再帮铁战那一辈子也启不了口的小心思给解决了?”
秦越接过赤山递来的茶水,轻呡一口道“你做做长寿的工作,当初吃缴获时不敢要那步人甲是有原因的,让他当个军头,把陌刀队再从亲卫营中剥出来,让他以陌刀队为刀锋,打造一支强军出来。”
甲寅急了“亲卫营必须精锐再精锐。”
“你说的没错,不过精锐就未必是陌刀铁甲。至于全师雄,与武人打交道,你更再行,你有本事劝他来,那当然最好不过,他身体大好了?”
甲寅嘿嘿一乐,道“那我明天就去,节后有去看过,能下地走了,只要他自个能发汗了,就好的快了,他也算倒霉催的,生死搏杀,全身十万个毛孔都炸开了,一气不喘的掉进河里浸泡半天,被他硬朗的撑过来了,那天与我大战,又那么一脱,嘿嘿,我帮他松骨时就想,如今算是被我随便整了。”
秦越也笑“遇上你,也算是天生相克了,对了,他女儿对铁战果真有戏?”
“我看差不多,大个子与那叫真儿的,两人都有那么一丝意思,那全师雄再如何精忠报国,如今孟昶都在汴梁吃太平饭了,他又到哪尽忠去,若能与铁战化仇恨为……为什么来着,总之只要说通了,我看是有戏的。”
“全交给你了,武继烈不在,能与铁战交心沟通的,也就是你了,这事要成了,比攻下一座城还爽意。”
“还有个小公鸡呢?”
“他那急不得,他的家世摆那呢,而且还是孟昶的未来女婿,这事得等京中来信,我已上疏了。”
甲寅拿起一块干粮饼当点心,大嚼着,含糊道“若这样一来,四个军头就都齐了,加上花枪,正好五虎,话说,到时我把这兵马都指挥使让出去,你没意见吧。”
“滚,再敢推卸责任,我让弟妹行家法。”
“可我一天都没得闲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