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是他的斧头乱抡乱砸,自己少说可以与那杆黑枪斗上百十回合。
他怎么会在这里?
……
门开了,秋日的暖阳便倾洒了过来,铁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他永远也忘不了的脸,虎目剑眉,国字方脸……
“全师雄……”
铁战虎吼着就要跃起,然而,他的四手四脚皆被捆扎的紧紧的,才弹起便摔倒在地。
“全师雄,有种放开老子,我们大战三百合……”
……
酒喝高了谁也不记得谁是谁,第二天还是揉着一个脑袋两个疼的祁三多想起来了,问“铁大个呢?”
正在喝粥的甲寅数了一数“噫,他不会睡马房去了吧。”
刘强出去找了找,结果这新赁的二进小院里哪也没有,以为是躲床底下听壁角了呢,在新娘子的尖叫声中,秋日香闺春睡酣的新郎石鹤云翘着屁股往床底一探,然后把壁橱啥的都打开了。
“没有。”
刘强就问手下,这才知道铁战昨天出去过,有没有回来却是忘了,气的刘强抬手就抽。然后急让手下快马去军营。
军营那边没回来消息,门房却收到了一封信。
“明日辰时,升仙桥左,决一死战,无关国事,只为私仇。全师雄。”
“哇靠,这家伙还没死。”
甲寅接过亲卫递上来的信函,一眼看完,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全师雄?他没摔死?”
听到甲寅的惊呼,一众兄弟皆围了过来。
“哇,战书。”
“嬢的,老子这回要好好的和他打一场。”
白兴霸第一个磨拳擦掌,他身上最少有三道疤是全师雄留下的。
“和他马战。”吃过苦头的武继烈也哼声发话。
“对,马战,某来。”史成重重一拳擂在桌上。
甲寅却也兴冲冲,撸起袖子道“这可是个好对手,可惜那次两人都有分心,打的不过瘾。”
花枪对挑战的事玩的门清,问“来人可说了什么没有?”
“忘了问,接了信就来通报了。”
刘强脸都气清了,都怪秦叔平日太嘻哈了,自己才离开一个月呢,回来后亲卫都懒散了,当下亲自去了门房,这才跑回来道“嬢的,铁战在全师雄手里,不论输赢,打一架后全须全脚送回。”
“操。”
众兄弟大怒,个个争着要署名。
甲寅道“都别争,我来。”
花枪迟疑了一下,道“还是我来?”
“不,我来,都是我的错,之前若是我部中伏后能及时知会后军,顾兄也就不会……”
花枪拍拍甲寅的肩膀,没有再说话。
等到被吵醒的秦越伸着懒腰出来,甲寅已经在挑战书上画了押。
“操,有事还能不能商量了。”
甲寅没好气的顶一句“睡呀,有本事再睡。”
“……”